(八)“聚會處”基督徒,回來吧!回到聖經當初所在!
(1997-2009年)
1997年二月,在美國加州安那翰有新春國際華語特會,這次特會的主題是“經歷神生機的救恩等于在基督的生命中作王”。其中提到接枝的生命,李常受稱這個是高峰中的高峰。他幾乎是用他盡職時的最後一口氣,花了二十分鐘時間,向眾聖徒說到接枝的生活。在最後一場聚會中,也就是第六篇,他又交通說︰“關于照著神並照著神的兒子接納人,有太多要我們學的。我們已過在這些點上有過疏忽,因而對不起基督的身體,對不起許多主里的弟兄姊妹,為此我在主面前有很深的悔改。…當然,公會中的分門別類是錯的,是神所最定罪的事,但在公會中真正蒙恩得救的人,都是神的兒女,他們都是神所接納的。因此,我們也當接納他們,但我們絕不可有分于他們所在的分裂”。
在網上流傳李常受這段錄音和視頻,說李常受在晚年為著他走錯路悔改了,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借題發揮,並展開了無盡的猜想。李常受在這篇信息中交通這段話的意思是︰在已過沒有很好的把主恢復這份職事的豐富,服事給基督教界的弟兄姊妹,在接納他們的態度上,沒有像對待主恢復地方教會信徒一樣,一視同仁的服事他們,“因而對不起基督的身體,對不起許多主里的弟兄姊妹,為此他在主面前有很深的悔改。”李弟兄還說,“公會中的分門別類是錯的,是神所最定罪的事,但在公會中真正蒙恩得救的人,都是神的兒女,他們都是神所接納的。因此,我們也當接納他們,但我們絕不可有分于他們所在的分裂”。我們從這里可以看見,李弟兄並不是為他定罪走樣、墮落的基督教系統,及其屬世的實行而悔改。他在同一段話里著重地指出︰“公會中的分門別類是錯的”。他也不是為八十年代的訴訟悔改。甚至他在世特別囑咐,要邀請那些參與訴訟案的律師們,參加他的葬禮。他更不是說主恢復道路是錯的而悔改。這段信息的上下文,是說到照著神和照著神的兒子接納人。在他後來的信息里,也表示他後悔沒有將主賜給恢復里職事的豐富,充分地供應給基督教大眾信徒。為此,水流職事站在李弟兄過世以後,每年都會出一些根據基督教界弟兄姊妹需要的書。
在這次特會中,陳澤全作為最後一場聚會“相調的講者”,他特別注意李常受的話。因為在李常受停止說話的時候,他就要接上去。下面再根據他在二00六年感恩節特會中的見證,對李常受當時的說話作忠實的敘述︰
當李常受說到他為著對公會中某些基督徒的態度而悔改時,那是因為他生命的成熟,靈里感覺敏銳,以至于他覺得自己並非一直有正確的、愛的態度。然而,他立刻接著說,公會本身是錯的,所有分裂神兒女的宗派主義,都該被定罪。接著,他又平衡地說,神的兒女不是我們定罪的對象。無論是過去或現在,這一向是我們的立場。
李常受絕對沒有改變他的教導,無論是他或倪柝聲都很清楚地說過,我們必須將我們對基督教里信徒的態度,和我們對基督教這個系統的態度分清楚。一面來說,無論這些信徒在哪里,是在天主教、公會或是自由團體里,我們需要敞開、接納、和他們有交通並且愛他們。但另一面來說,我們和基督教的系統毫無瓜葛,因為這系統分裂基督的身體。
陳澤全最後下結論說,用李常受片斷的話,來稱義回到基督教世俗的行為,是很嚴重的一件事。因為李常受從來沒有說過這些。我們是從墮落的基督教系統中被呼召出來,讓主有路,以純淨的方式來實現的恢復。我們盼望能與神合作,實現的經綸,恢復包羅萬有的基督作我們的生命和一切,照著神命定之路恢復眾肢體的功用,恢復基督身體正確的一。為此,我們必須有別于基督教墮落的系統,但同時我們必須敞開,接納在基督里和我們同作信徒的人,與他們有交通,愛他們,不論他們是否在地方召會中聚會。
三月22日,李常受致主恢復眾信徒“一封感激、交通的信”,主給李常受看見主恢復的繼續,為著完成職事的路(同工相調事奉)︰
寫給所有與我一同有分于主恢復的人,就是那些愛職事,借著職事享受並分享包羅萬有之基督那追測不盡之豐富的人,也是那些樂意出代價尋求、贏得、且跟從我們所愛的主耶穌,並在營外忍受所受凌辱的人︰
我從心的深處實在感謝你們,對這些年來你們對我的愛、關懷、和代禱,充滿了感激。我信主已經垂听你們的禱告,並會記念你們為的一個微小奴僕所作的一切。
一九九四年二月,為著新春華語特會,我寫了『何大神跡!何深奧秘!』這首詩。當時我告訴弟兄們,仇敵撒但會作事,攔阻我釋放照著整本新約教訓而有之神聖啟示的高峰。爾後,一九九五年十月,我就發現有一根刺,就是撒但的使者,加在我身體上,為要攻擊我,免得我高抬自己。靠著主豐富的憐憫和夠用的恩典,一年多來,我仍然活著,作和你們的奴僕,供應你們更深的真理。我願一無所有,一無所是,惟願尊重我們親愛的主的主宰權柄。我完全降服在主宰的旨意下,也願看見完全的旨意得著成就。
主若給我力量和時間,我願在要來的日子中,繼續事奉並為說話。主給我看見,已經預備了許多弟兄,與我相調著同作奴僕事奉。我覺得這是主為的身體所作主宰的供備,也是現今為著完成職事的路。
我非常寶貴你們照著內住之靈的帶領並引導,繼續為我有更多的代禱,讓主照著最好的旨意答應你們,好成就永遠的經綸,以終極完成永遠的目標新耶路撒冷。
與你們同有分于經歷並贏得基督者
李常受 謹啟
一九九七年三月二十二日
李常受安息主懷。六月九日早晨九點半的時候,神忠信的僕人李常受,為著主的恢復澆奠全人之後,從他地上的勞苦中,在美國南加州安那翰,榮安、光榮地安息了。享年九十二歲,一生事奉主六十五年。
李常受弟兄在所有得其供應、蒙其成全之聖徒萬般不舍,至誠至愛的守候中,履畢在世旅程,帶著他全然豐滿成熟的職事,歸于他衷心所愛、忠誠所事的主。他留給後世的,不僅是他普及全球,長遠存留的工作果效,更是從他豐滿生命里,所流露那彰顯神聖屬性之人性美德的甘美榜樣。為著主把這樣一位弟兄賜給我們,我們衷心感銘、至誠敬拜;如今為著主宰的接去,我們含淚順從,不得不在新耶路撒冷再會有期的盼望中,與我們親愛的李常受弟兄暫別。
雖然李常受走了,主已興起一班相調的同工們接續他的負擔,相調著說話,繼續一年七次特會及訓練的聚集,並繼續同樣的恢復。這個恢復乃是主的恢復,不是屬于任何一位弟兄,任何一個同工,任何一個職事。主的恢復是屬于主的。贊美主,這是主的恢復,並且的恢復是獨一的,是自成一類的。沒有另一個恢復,只有主的恢復;沒有另一個恢復,正如沒有另一個基督的身體或另一個新約一樣。
六月十一日(周三)晚上,在安那翰召會有一場特別的交通,作見證的是在李弟兄病中照顧他的弟兄姊妹們。余潔麟弟兄說,在過去的幾個月中,我們持續的為李弟兄禱告,我們最大的願望是他的身體能康復,但我們最高的目標乃是神的經綸能一直往前!余弟兄引用了一位醫生的話︰「我常常看見人逝去,但我從來沒見過一個人是這樣的離世。他從不抱怨。我從未見過一個人能忍受這麼多,並且有這麼多人真切的關心他。他和他周圍的人的一舉一動說服了我,我覺得應該開始閱讀他的著作,使我可以認識這樣的一個人。」李弟兄住院期間,從未對這位醫生講道或傳福音,反而,借著每天早晨向他道早安而活出基督。李弟兄臉上平安的笑容使許多醫院里的醫護人員深受吸引,他們都很稀奇一位如此高齡的癌癥晚期病人,竟能看起來好像毫無任何的痛楚。六月九日一位目睹李弟兄離世的護士之後告訴聖徒們,當時他的臉面看起來就好像天使一般,只因看見他這樣的離世,她決定到我們的教會中來。
余潔麟弟兄也指出舊約中有關雅各的離世,用整整三章的聖經來描述。雅各的離世可愛又可悅。同樣的,李弟兄有一個神人的離世!他沒有痛苦,沒有埋怨,沒有哀傷,沒有牢騷;他的每一步,都使父得尊榮。正如同雅各從未責怪任何事物或任何人。一次當余弟兄在李弟兄身邊時,他听見李弟兄重復的說著「犧牲」(sacrifice)這兩個字。他是指著像保羅、約翰等為主的犧牲,李弟兄用「犧牲」這兩個字作為他職事的總結。雅各在大腿窩被主的一摸是一幅圖畫,說出他從此如何完全的倚靠神的恩典。李弟兄就是一個這樣一直接受神恩典的人,「恩典夠我用」是他很喜愛的一首詩歌。主的恩典在我們弟兄人生的九十二年歲月里,的確充盈滿溢。
在創世記生命讀經第一○九篇信息里,李弟兄曾說過類似的話︰一個人的工作主要是決定于一生最終的階段,最終的結果才算數…。在生命的終了,他贏得了這場勝利!李弟兄也在這篇信息中說到︰「沒有人喜歡死,但人人都享受睡眠—雅各卻視死如眠,因為他勞苦了一生才得安息。」六月九日上午,李弟兄的病房里滿了同工與家人。是主主宰的安排,每時每刻都有許多的聖徒在他身旁。他也有接受了如王室般的醫療,一個神人所配得的醫療。上周一早上,病房里如同至聖所,當時音樂正播放著詩歌四一六首「阿利路亞!阿利路亞!裂開慢子我已過,這里榮耀不敗落!阿利路亞!阿利路亞!我今在我王的面前過生活……」當詩歌漸進尾聲時,儀表版上的心電圖也逐漸停止跳動,最後成為一條直線……即便這樣一個細節,也出于主主宰的安排。
一位與李弟兄在工作上十分接近的姊妹說︰「我知道有些基督徒能隨時隨地唱詩贊美神,卻不在基督里。從李弟兄身上,我看見一個總是否認自己,而時時活基督的人。即使在他走路時,他也從來不信靠自己。他爭斗直至路終,他打了美好的仗!」另一位姊妹分享,一天當李弟兄在休息時,她和她的配搭在一旁禱告,令人訝異的是,在每一句禱告的末了,李弟兄都回應「是的。」,在禱告末了並說,「主啊,贊美你。」六月一日主日,他與護士姊妹們一同唱詩,贊美主豐富的供應,並敬拜父。最後他說︰「我是何等的快樂!」雅各十分尊榮的離世,李弟兄也是在生命成熟中離世,他在這樣尊榮的離世里使撒但蒙羞!
六月二日凌晨兩點,李弟兄請一位護士打電話告訴李師母︰「我在這里睡得很好,不要為我擔心。」他是一位最溫馨、細心和可愛的人。在他病中,一面來說,聖徒們照顧他;從另一面來說,他們卻不斷的被他牧養。當一個人垂危時,他的本相便會顯露出來。然而,李弟兄卻不是這樣,他從未被擊敗。他從始至終都照顧牧養人。每天長老們來看他,在離去時都覺得他們的魂真是被牧養。他是如此的肯操練,如此的柔細,即使行在死蔭的幽谷里,他仍然牧養人。他常在話說得太快後,立刻請求服事他的姊妹們赦免他;事實上,這些姊妹們都受了他的成全。
一位弟兄分享他所听見李弟兄的禱告。「主,你是如此的迷人,如此的吸引我,沒有你,我的生命毫無意義。主,我何等的感謝你。主,你是用你豐富的每一部分來愛我……無論這樣或那樣,我都在你的手中。主,我都向你說阿們。」李弟兄無論在食物或治療上,從未選擇用自己的方式。這是何等的一個完全否認己而順服主的榜樣!
余弟兄在這場聚會的末了,說到主在七方面豐富的答應了眾召會的禱告︰
第一,李弟兄在治療過程中並未經歷任何痛苦—癌細胞已擴散至骨頭應當十分痛苦,但他並不感覺任何疼痛。沒有醫生能解釋這件事。他平安的離世,現正安息在父的懷中。
第二,主在尊榮里將我們的弟兄接去。沒有一事會叫我們的弟兄羞愧,他是得勝者!李弟兄得勝的離世,引導我們不再懼怕死亡。
第三,李弟兄的離世對許多人成為祝福—許多的醫生和護士因著李弟兄的活基督而被主得著;在他周圍的聖徒也受了他的成全。
第四,主以復興祝福了李弟兄的家人—李弟兄的孫子一位最近受浸,兩位奉獻自己全時間事奉主。尤其,主扶持了李師母,所有的家人也更愛主。
第五,主興起了爭戰的禱告—在過去幾個月中,全地千萬的聖徒時刻持續、同心合意的為李弟兄禱告。撒但雖然使用這個機會來阻撓我們的禱告,但是我們反而更加起來禱告!
第六,主賜給的恢復在全地普遍的合一—使我們站立在同心合意上!
最後,主無限的供應李弟兄使他能夠牧養人。在這段期間,他牧養了更多的人。
主在看顧他忠信的跟從者的所有需要上是何等的信實!
最後讓我再引用一位姊妹的話︰「能使我們弟兄得著安慰,使他得著最尊榮的記念,乃是在一里講說他所釋放高峰的真理,並繼續完成神的經綸!」
李常受弟兄為神永遠經綸所過神人的生活
一、為著活的基督的喜樂-他一無所顧
“哦,何等喜樂,能夠一無所有,一無所是,一無所見,唯見在榮耀里的基督!並且一無所顧,唯顧在此地的權益!”這是達秘(J.N. Darby)在他年老、一生事奉主,歷經無數羞辱與榮耀後,所發生命的豪語;也是我們親愛的李弟兄晚年所最喜愛的話語。
李常受弟兄得救後,蒙主憐憫,開啟了他神人生活並事奉的一生。無論早年在中國大陸,或往後在台灣、美國,他均一本初衷,積極進取、忠心于神所交托他的。一九六二年,他以超過半百之齡,受主引導,赴美開工,藉此將主的恢復從東方帶到西方。一九七四年,他有感聖經生命讀經的必要,以七十歲之身,在安那翰開始了一年冬夏兩次的生命讀經訓練。二十三年後,一九九五年夏天,他完成了全本聖經的生命讀經。
其間,一九八四年春,在完成新約生命讀經訓練後,他以八十歲的高齡,毅然決然為著主在全地的繁殖與擴增,回到台灣,要帶領眾召會實行神所命定的新路。當時外面風波不斷,內在情勢困難,但他無視一切橫逆,朝著既定目標積極邁進。他心中所懸念,並引以為急切的,唯有升天得榮之基督在地上的權益。他的確是一個愛基督、被基督俘擄,不顧一切、只顧討主喜悅的絕佳榜樣。
因著他的忠信與勞苦,在這後十年中,主的恢復在全球六大洲有了二千多處的召會,甚至極北的俄羅斯也有了主的金燈台。這是我們弟兄的先知灼見,以及他里面那永不止息、永不放棄的負擔所致。他不只一次的對長老同工們說︰“我乃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他要為主在地上的權益,費盡他每一分的氣力。
二、為著高峰真理的釋放-他忠勇進前
一九九四年二月,為著新春華語特會,李常受弟兄在啟示中,寫了一首詩歌-“何大神跡!何深奧秘!”並且在會中釋放了“神成為人,人成為神”的信息。自此,主的恢復進入了新的時代,不僅在開展上達到高峰,更在真理上達到了高峰。正當召會要在這兩個高峰中積極往前時,狡猾的撒但,竟將一根刺加在我們弟兄的肉身上,使他遭受前所未有的攻擊。
然而,李常受弟兄在他後來所寫,一封感激、交通的信中說︰“靠著主豐富的憐憫和夠用的恩典,一年多來,我仍然活著,作和你們的奴僕,供應你們更深的真理。 ……主若給我力量和時間,我願在要來的日子中,繼續事奉並為說話。”(一九九七年三月二十二日函)撒但的所做所為,不過幫助我們弟兄更加忠勇進前。
三、為著聖徒的成全-他竭盡心力
李常受弟兄一生所活的,就是神人的生活。他𥜆勤勞苦、又純又真,他不單獨做工,也不揀選配搭。他在台北帶領中文新約恢復本聖經的翻譯工作中,他不厭其煩的成全一班年輕幼嫩的聖徒作他所做的工。每天清晨他與他們一同禱告,帶他們回到靈里,看見自己乃是“錯”的人,要他們認識宇宙中只有創造的主不會錯,藉此教導他們學習倚靠、仰望賜人智慧和啟示的主,使他們不敢憑自己,乃憑那在他們里面活的主生活工作。
在台北開始的全時間訓練里,李常受以每天超過十小時的工時,盡心、盡力、盡量親自帶領學員操練性格、認識真理、學習做工、經歷生命;為著許多新蒙恩的聖徒,他更親自編寫生命課程與真理課程。那些年間,在台灣,李常受廢寢忘食、不顧一切,一面完成了中文新約恢復本聖經的翻譯工作,一面藉神所命定新路的實行,帶領眾召會開創了一個新的局面,使主的經綸有路終極完成。
四、為著神人生活的顯出-他身體力行
一九九六年七月,李常受弟兄在美國安那翰職事站,對服事者有一次懇切談話。他說,自從他開始講神人,講得勝者的生活,他就常在神面前為著自己沒有忠信、絕對的活這種生活,向主悔改。他一再強調,主的恢復乃是神聖生命的恢復,不僅恢復真理,更是恢復真理所帶進之生活的所是。因此,他禱告,願所有在主恢復里的聖徒,能在生活中活他們所傳講的。
他甚至說,除非讓人看見我們神人的生活,接受神人的真理,否則他的心不會快樂。他衷心期盼生命在我們中間增加,好叫人看見一班愛基督的人,彼此相愛,一同服事,在地上,在神聖奧秘的範圍里,活另一個生命,團體的彰顯神。
五、為著補滿基督患難的缺欠-他向自己死
主耶穌是第一位神人,在地上生活,不憑屬人的生命,乃憑神聖的生命,一直活在十字架的蔭影下。李常受弟兄的一生,正是這神人生活的活出。他常見證,在日常生活中,許多時候,當他想對別人說些話時,靈里一有禁止,他立刻停止。他乃是一個照著靈而行的人。
在工作中,他更是學習完全否恐己。與倪弟兄同工那些年間,當倪弟兄尋求他的意見︰“常受弟兄,這件事你怎麼看?”他總是回答︰“倪弟兄,你怎麼說,我怎麼做,我沒有意見。”所以,在一段論到自己在倪弟兄職事下如何服事的話中,李常受弟兄說︰“我們在一起十八年,後來他什麼也不問我,因為問我也沒有用,反正他怎麼說,我就怎麼做。不只對倪弟兄,我對別的同工也是這樣,他們怎麼說,我就怎麼做。”(聖經中管制並支配我們的異象,72頁)
一九五二年,主的職事轉到李常受弟兄身上後,李常受弟兄即成了仇敵攻擊的箭靶。一波波的反對、一次次的背叛,接二連三地撲向我們的弟兄;但他一點不憑自己的天然有所反應。他常說工作若不是出于主,早該拆毀;若是出于主,主會表白,許多人也會得著益處。事實證明,每一次仇敵所興起的攻擊,皆因弟兄活在十字架蔭影下,反使主的生命更有出路,使主的恢復更得煉淨。
一九九六年十月,當全地召會在職事帶領下,正開始全面帶進基督身體宇宙合並的實際,與生機活力蓬勃的發展時,撒但也做工到極點,將加在我們弟兄身上的一根刺擴大,並且嚴重地危及他的健康。弟兄心里明白,這是一場艱苦的爭戰,仇敵不會善羆干休;但他仍然勇敢地向己死,一面接受治療,一面恆常地繼續他的職事。他甚至謙卑的把這一根刺,視為主給他的限制,免得他高抬自己。歷史將會見證,李常受弟兄受苦最劇的時刻,也正是召會真正轉型進入神所命定之路最關鍵的時刻。他說︰“我願一無所有,一無所是,唯願尊重我們親愛之主的主宰權柄。我完全降服在主宰的旨意下,也願看見的旨意得著成就。”(1997.3.22函)
六、為著神人生活的顯出-他顯大基督
李常受弟兄一再引用保羅的話,說︰“我比眾使徒格外勞苦,但這不是我,乃是神的恩與我同在。”李常受弟兄深知這原不是他,乃是神的恩與他同在。基督活在他里面,使他能在一切的生活工作中,藉著耶穌基督之靈全備的供應,活基督以顯大基督。
一九九七年三月,李常受弟兄在病中、在健康狀況不許可的情形下,暫時放下了他一生從未離手的工作,開始專心療養。其間,他不改其神人生活的特質,任憑人性體殼遭受折磨,他依然作息如常,有規有律,有早晨有晚上。每天他按時起床,裝束整齊;每餐他照例端坐桌前,安享李常受弟兄師母所備飯食。他不斷藉著禱告、呼求和唱詩,聯于他所愛的主;從他那被侵蝕、破壞、似乎無可救藥的肉身里,所活出的正是三一神那神聖生命的榮耀。所有接近他、在他身旁陪伴照顧他的人,都能見證他那不為疾病所動的生活舉止,乃是神聖奧秘範圍里榮美神人的顯出。他顯大基督!
七、為著基督身體的工作-他與人相調
李常受弟兄早年為主興起,不久即在中國北方建立了一份工作。但他與倪弟兄接觸後,清楚看見,主在地上的工作只有一道水流,就是建造基督獨一的身體。因此,他斷然放下在北方的工作,遷至上海,與倪弟兄同住並同工。從那時起,他一直活在身體的光中,不做自己的工,只做主唯一的工;他總是與弟兄們相調配搭,來成全聖徒,建造基督的身體。
以基督身體為路線,以新耶路撒冷為目標,全由那賜生命的靈來完成,乃李常受弟兄職事的特質。藉此,不僅主恢復之召會的見證,能以開展至全球各大洲;就是眾聖徒並眾召會間,相互的推薦與問安,亦成了普遍的實行。基督宇宙身體的交通,並身體生活的實際,已使神永遠經綸的完成再進一步。在李常受弟兄所寫那封感激、交通的信中,他說︰“主給我看見,已經預備了許多弟兄,與我相調著同作奴僕事奉。我覺得這是主為著的身體所作主宰的供備,也是現今為著完成職事的路。”弟兄一生在身體的相調中事奉,結果成全了一班在相調中的事奉者,把眾召會在相調中,帶進了宇宙身體的實際,這是何等的榮美!
八、為著神永遠經綸的完成-他全然犧牲
一九九七年五月三十日,他因攝護腺癌所引起之並發癥住進醫院。他向著主和的身體,乃是一生作奴僕。至終,他完全順服主的旨意,以歌唱主全足的恩典,來見證神如何用愛的神跡,牧養他的一生(詩歌479首)。他病中所有簡短的禱告均在表達他對主常新的愛,並為著神一切信實的眷顧獻上感謝。
他書桌上寫著︰沒有一事會叫我羞愧(腓一20)。他的確沒有因任何事羞愧。一九九七年二月,他在最後一次的特會中,釋放了在生命中作王的信息。他的確活出了基督得勝的生命,並與基督一同作王了。臨終時,在他周圍的人,羨慕他離世的安適,稱羨他有天使的微笑。他乃是以笑臉迎向死,並征服死。
我們親愛的李常受弟兄,一生無私的勞苦,為主恢復把全人傾倒出來;他向世界、向他所愛的主,末了的宣告乃是︰“犧牲”他是主恢復中的絕佳榜樣,他的一生為他所釋放的神聖真理,作了美好的詮釋與見證。
為著末世代的恢復,主為我們預備了倪弟兄和李弟兄。李常受弟兄出自中國北方山東,倪弟兄生于中國南方福建;就地緣說,二人南北乖隔,相去甚遠。然而神主宰的權柄,為著的恢復,將這二人緊緊牽連在一起,使其終生成為親密同工。倪、李二人,實為今時代主在中國興起之最偉大聖經教師,他們的職事不僅恢復了召會歷世紀以來所失去之多項重要真理,並且闡明了神聖中心啟示的內在要義。此乃神奇妙的作為,為著末世代的恢復,決然從地極偏遠的中國,遠離墮落走樣的基督教,興起了這兩位中國青年,為神聖的恢復,奮不顧身。
李師母黎寶怡(李常受妻子)有一次向弟兄姊妹口述了,李弟兄一生讓她印象深刻的事︰
李弟兄這一個人可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很有規律』。他每天很早起床,為不吵到別人,就仍躺在床上,那是他很寶貴的時間,有許多屬靈的東西都是那段時間產生出來的。他起來盥洗後,就穿戴的整整齊齊的,整理他的床鋪、房間,並把睡衣掛好,他的生活每天都是這樣,他一定要穿戴得整整齊齊才走出睡房。之後,他到書房坐下,讀經禱告後就準時吃早餐。
自從一九七四年開始釋放生命讀經,寫作佔了一天的很多時間,林純治姊妹(李弟兄信息翻譯姊妹)跟他工作了二十多年;李弟兄一早就把書、資料預備好,等林姊妹一到就開始工作,沒有閑話。最初都是他口述,林姊妹打字,有計算機之後,就輸入計算機。大約工作到十點半,他一定休息,休息時他一定走路,有時也作一點輕微的運動,如八段錦。休息片刻後,他一定準時回來繼續作,直到中午。吃了午飯,他再散散步,休息休息後,他一定要睡午覺,他是很容易睡覺,一睡就睡著,大約休息一個鐘頭後,假如晚上有聚會,他就預備晚上的信息;若沒有聚會,他就處理一些事務,或打打電話,晚上也是如此,到了晚上十點三十分,他就上床睡覺。日常生活他就是這種時間表,每天都是這樣。除了特別的情形,如在台北作恢復本那段時間,他就不管,每天天一亮就起來,作到半夜,夜里到11~12點,有時半夜1點,還到書房去看弟兄姊妹工作的情形。但一般情形他是很規律。
現在我來說一說他的日常生活︰(省略精簡)…… 他的食衣住行,就是樸素簡單。
我再講的就是從這幾十年來到他去主那里走了,對他一些深的印象跟你們談一談︰
一、殷勤不懶惰
他第一個特點就是殷勤不懶惰,他一直是殷勤從早到晚都是殷勤的,從未看見他懶惰。他的性情是很特別的。有時他說一些故事,如他英文是如何學的?他沒有你們這麼好的環境,讀完了小學讀中學、大學,然後全時間。他沒有讀幾年正式的學校。他父親早去世,寡母帶著許多小孩,家里很困苦。他十四歲、十五歲就開始到工廠作工,一個月才賺幾塊錢,來幫助家里。很特別的是,他的母親是一個寡母,卻把李弟兄送到英文補習夜校去補習英文去了,他母親是受了基督教的影響,是一個基督徒,覺得學英文應該很重要,那時就肯花一些錢繳學費給李弟兄上夜校。那時他白天上工,晚上學英文,大概他在夜校學了四至五年的英文,到了十八歲(他二十歲得救),他老師說︰你英文太好了,我不能再教你了,你要到英文專科去。
他說他如何殷勤。他上、下班及上、下學時,走在路上都在作什麼?他說︰英文課本讀了幾遍就會背了,他走路時就拿文法來分析每一個句子的結構,一面走、一面分析。所以他英文的特長乃是文法最好。到美國來,他已經六十歲了,才開始用英文講道,因他有一個負擔,就是建立在美國的召會一定要得著美國人,所以他開頭有一個負擔,就是要在美國人中間作工。他說,英文『寫』不成問題,『讀』也不成問題,但是『講』不大容易。但他有一個好處,就是去講,他講得不流利也講。所以弟兄姊妹就鼓勵他,你就講,不用翻譯,我們听得懂的。他從台灣買了英文字典,前幾年,都翻破了一兩本英文字典。那時已經六十多歲了,他一直講一直翻字典,他看音標讀發音。講道結束後,別人來改正他的發音,回家後小女兒又再改正他,他都接受,他這個精神是很可佩的,他是活到老學到老。最初听他講道的人就說︰李弟兄這英文,是一年比一年還要好。
他也寫稿子,也有弟兄們改他的稿子,聚會中他講完了道,有弟兄姊妹起來分享他所說的,他就听別人如何講,他就把別人的講法講到他的信息里面,他是天天講天天改正。你們到這里來學英文,千萬不要怕『講』!講得不好也要講,那才有進步。
讀聖經那就更殷勤了。他是二十歲得救,一得救的那一暑假,兩個月就把聖經讀了一遍,不知道為何他得救後就非常愛聖經。晚上睡覺前他讀一讀,舍不得關燈;第二天早上一起來,他再打開讀一讀,他是那麼地喜愛聖經,他的喜愛就是讀聖經。他說︰自從得救後,聖經從未有一天離開他的手;他年輕時所讀的聖經,過去有些弟兄們來,他也給他們看過,一本一本聖經,他看得快破了,有一些都是補起來的。聖經里面呢?每一行之間寫的又小又整齊,你就知道他花了多少功夫。他看的參考書,自己的心得、亮光都把它寫下來,所以他的聖經一翻起來,都是黑漆漆的,愈黑就是那里讀的愈多次,在讀經這件事上他是非常的殷勤。
有一段時間,他尚未進到主的恢復時,他到弟兄會中間去查經(那是弟兄會的講道聚會),那七年半,他風雨無止,刮風、下大雨從未間斷(特別主日的三篇道及周二的一篇道),這七年半的時間風雨無阻,他回來還要把人所講的再查、再研究。他說︰在沒有見倪弟兄之前,那些所查的、所研究的都是字;但是,我心里想,那些字句至少也給你打了不少的根基,至少聖經也翻爛了。一直查、一直研究,就好象摩西在埃及的王宮里學了四十年的埃及學問,好象對他以後的事奉沒有關系,但不能說絕對沒有關系,等到遇見倪弟兄後,他被帶到生命路上去,好多他那些(弟兄會中所得著的)都丟掉了,其實那根基是很有用的,後來就在已過的的前幾年,他說︰唉呀!我這聖經啊!一打開,不要找亮光,光就往外跳。他讀到這個地步,他都不是便宜得來的,這也是主願意給他的,因他是這樣的愛聖經。到後來,聖經可以說是讀透了,只要他讀那一章,光就往外跳。
再說他作工,他殷勤作工。他日常生活是很殷勤是不用說的,他作工也是很殷勤。他整年的時間都是排滿的,何時在安那翰有特會、訓練,其它時間他要算,他要用多少時間來完成訓練綱要,他一面作恢復本聖經,一面作生命讀經。那時他是很忙了,幾乎一年都排好了,當他夏季訓練結束,沒有休息幾天,就要作冬季訓練綱要,又要作恢復本聖經,所以他寫作的時間是很多的。其它時間就是出門去訪問,他作工實在是很殷勤。七十歲時,在一九七四年,他突然有一個負擔,要把新舊約聖經全讀一遍,一面講、一面笑,他說︰不知道主還要給我多少時間?不管了!作了再說,看主給我多少年。從一九七四年到一九九五年共二十二年的時間,主真的給他這麼長的時間,一年兩次,把整本聖經都作完了,全本聖經的生命讀經都作完了。唉!他真是高興,主給他這麼多的時間來完成他的心願,四十幾次的生命讀經訓練,從未間斷,實在看見主的特別憐憫眷顧。每一次,訓練一開始,眾召會為他禱告,他自己也禱告;有時候,他身體有難處,但主都帶他過去。不容易!二十多年啊,一直繼續啊!他是一個殷勤工作的人,主也印證這一點,特別給他。
他講完了新約以後,已經八十歲,那時他有一個感覺,召會的光景到了一個無法突破的情形,他不太能忍受一直停留在停滯光景中,所以他要到台灣去走新路。他真是殷勤,又要去台灣走新路,很少人能作這樣的事。一般人想,他已經八十歲了,能把聖經作完就好了,但,他還是要到台灣。剛到那幾年,更是殷勤,那是沒有白天沒有黑夜的工作,走新路,寫真理,生命讀經,一下子作了多少年,那真是殷勤,他的力量,我不知道是從那里來的,他的好處就是能吃能睡,他真是殷勤。
二、要求進步︰
他第二個特點是一直要求進步,天天要改進。他寫稿子,從前交給書房,他過沒一會兒就要改,所以劉遂弟兄就說︰快快送到印刷廠,快快印出來,就不能再改了。他一直要改,他寫完一篇稿子,作了一上午的工,他停下來吃飯時,還在琢磨上午的稿子,吃完飯就打電話︰什麼地方還要改成…。吃飯後,在院子走路,又進來打電話,打給姊妹︰那里又要改…,他就是一直要改,他就是不滿意。他不覺得他所作的已經夠好了,他說還要改的更好。他作恢復本,天天花功夫推敲,好幾位弟兄在一張大桌子上,那個人怎麼說?另一個手上有一本聖經又怎麼說?他就一直斟酌,唉呀!不知道改了多少次,第二天來在一起研讀,又是一直的在改,改到稿子到印刷廠,印刷了還不算停止。他回來再自己讀一讀,又再改,寫在紙上,等到朱摩西弟兄來了,他就把那稿紙給他。所以恢復本、和合本就是不一樣。他就是一直要求進步,他就是從不滿意。就像到了八十歲,到台灣走新路,他就是不滿意召會不能再繼續往前,但要走新路也有很大的阻礙,很多老年人不習慣,他就不管。但他是一個八十歲的老年人要拖一個台灣眾召會那部大卡車走新路;他一直要求進步,結果就走出來了。台灣眾召會因著走新路都活了。真的走出來了,沒有想到新路走出來了。
不光為台灣,也為著主的開展到全地。一九九一年俄國的工作的開始就是實行新路,俄國根本不知道什麼是舊路,不需更改。那是主特別的預備,在安那翰有全時間的訓練,那時訓練兩年,許多人有心願到俄國去開展,有一些重要的書報已翻譯成俄文,那是西雅圖召會的幾位聖徒,在十年前有負擔把文字送到俄國。所以一九九一年的時候,書也有了,主也預備了人及新路,所以俄國開展一開始用一句土話說︰『就打響了!』還不是人作的,乃是神在各方面都有預備。
今天全地各召會若不實行新路,就是落在老舊的光景中。凡是照著新路實行的,都是一片欣欣向榮,若李弟兄在一九八四年沒有到台北,今天台灣眾召會可能還跟從前一樣沒有突破。很特別,他總是要求進步,他講完一篇道回來,就問家里的人,你們听懂沒有?你們听懂了嗎?我想要說的是,他不是要考我們,乃是他要自我檢討今天所講的道給人的印象,到底听得懂不懂?有時他也自我批評。啊!今天的第二段我不該那樣講,要是這樣講就對了。我真是很驚訝!講道講了六、七十年了,還來自我批評,他好象沒有一天滿意他已經作得夠好了。這對你們青年人要事奉主的,是很好的榜樣。
三、大而細的人︰
另一個特點他就是很大又細的人,他作生命讀經開始于一九五二、五三年,那時沒有人用這個名詞(生命讀經),他突然對我說︰我要照著生命來讀全本聖經,在半年內讀完,那是很粗的,從一九七四年,他再讀的時候,那就很細了,一共用了二十多年的時候來讀,就是在生命讀經里,也是天天有進步,到後來幾年,他全本聖經幾乎都講完了。他也是大的人,他都讀大的東西,神也就把大的東西給他,但他也是很細,每一字他也不放松,每字都是字字斟酌,寫恢復本更是如此,他是一個大又細的人,他作人就是這樣。
主的恢復不是天天平靜安穩,過一些年就出來一個風波,但他不出來解決問題,他乃是作他自己該作的。第一次是他剛到美國來,那時台灣年長的弟兄張晤晨、張郁嵐弟兄,他們寫信來說有些人風波鬧的很大,口氣也很大,人也被作到他們那里很多,那里如何?那里又如何?常常寫信來說他們甚至說︰我腳跺一跺,全台灣都震動了。你不回來不行!李弟兄回信說︰若是這個工作不是出于主,就讓他們拆,若是出于主,就沒有人可以拆,你們放心!雖然台灣的弟兄一再的要求他回去,他仍是過了幾年才回去。後來一次又一次的風波,在美國他也是一樣不去對付風波,乃是積極的作他的工。感謝主,他的工一直一直的往前、往前,那些鬧風波的人就慢慢消失了。
有時那些人寫毀謗的話,我們也拿到、也讀,那真是,怎麼會如此呢?照著推想就來毀謗你,沒有事實,也編出事實了。李弟兄卻說︰『我雖不覺得自己有錯,也不能因此得以稱義。』這是他的態度,風波很大,他仍睡得著,不影響他的作工,這是他大的性格。你們今天還年輕,可能有些人要事奉主事奉到老,你們還會遇見風波,就如主耶穌在地上,不是沒有遇風波,但看你這個人如何?你越應付,難處越大;他只作積極的,難處也自然過去了。
好象說了半天,他是一個冷冰冰的人,只會作工而已。但事實上,他有甜美的人性美德,非常富有感情,他滿了同情,也很關心人,但因時間太少,無法作的多,但他的心里很關心人。在家里,他是一個非常好的大家長,對孩子、孫兒、對曾孫,它是一個非常甜美的老人,有時孫兒來看他,他就把他們背在身上,孫子也很愛老爺爺;孩子都大了,他還是盡力的溫暖他們,叫他們感覺溫暖。無論兒孫誰有難處,他是盡量的幫他的忙,他是一個有甜美人性的人。
李弟兄看報紙幾乎只看第一版,他關心世界大事,因為他認為世界大事與主的恢復、主的再來有關,所以他很在意這件事。年輕時,從十幾歲他就開始注意前十幾年的歷史,他不用讀歷史書,就從報上看見的。他記憶很好,所以他能講近代史,就是利用吃過飯後,休息時翻一翻報紙,他不花太多時間的。
李弟兄從小是很節省的,從小到現在幾乎沒有過過平順的生活,從小家境貧困。他說︰我若不奮斗還有什麼前途呢?他受正規教育沒有多少,多是自修,他從小是殷勤的學習。在工廠作工,作沒多久就成為工頭。他一輩子的生活,是經過日本人坐監、審問、拷打…,從監牢出來就生嚴重的肺病,不要說照X光,連藥也沒有。那時以為自己死定了,但是一時的,主也叫他一步一步健康起來,後來他的肺甚至鈣化,像蜂巢一樣,但主也叫他好了,他說那一個肺病實在作了不少事,因為他被日本人放出來要為日本人作工,要他注意教會中的弟兄姊妹哪些是國民黨?哪些是共產黨?要向日本人回報,他說,這可難,我怎能如此?他出監後,過了幾個月,他就吐血,生了嚴重的肺病,躺在床上不能動,日本人也來找他,但日本人最怕肺病,又看他活不了多久,就不來了。但他也不敢就逃走,過了一年,他才從家鄉逃到青島,他說要不是那場肺病,他可逃不了日本人的手。
他經過家境貧窮、經過坐監、經過肺病,也經過貧窮。那時全時間完全憑信心過生活,他一路走來不是平坦的到終了,主也是多方的訓練他。他常常提到讀夜校這件事,他說那是主主宰的權柄,感謝他母親送他去學英文,若是他那時沒有讀英文,現在怎能在英語世界開展主的恢復呢?他說,若僅用中文開展,那就太慢了,讀英文這件事,是主特別的作為,他每想一件事都是主主宰的安排。
他年輕時喜歡踢足球,是校隊。踢得非常的好,因為他跑得快,綽號叫『火車頭』,他從不表示意見,球隊開會時,他們去開會,他說︰我不去。人家叫我踢那個位置,我就踢那個位置,我就積極的踢那一份。等到在上海與倪弟兄同工,他常常被倪弟兄問︰常受,你有什麼意見?他就說︰我沒有意見,叫我到哪里,我就到哪里!從來不表示意見。他連踢足球都不表示意見,他乃作他該作的。他年輕時讀書,讀的非常的好,他讀夜校沒多久,老師都說︰我沒法再教你了,你學的太快了,他請私塾,老師就說︰李常受將來是作大總統的人(那時他才九歲),它大概有一種氣質。有時候他講小時候的故事,又順便提上一、兩句。在英文專科學校,只有一科『古文觀止』是中文,其它是英文。其中有一科是文法,是個美國老太太教的,嚴格的不得了,但他的文法最好,老師還邀請他去她家吃飯。
李弟兄到老年,特別是生病的前幾年,他常找他的孩子們到家里來聚一聚,免得他們覺得他們的父親,一直忙工作,好象不作父親。有時一周找他們來一次,點幾處經節,鼓勵他們。他有一句話︰『人活在地上不愛主,你的人生就沒有意義。』他是這樣帶領他的孩子,他常是顧惜他們。
李弟兄如何過信心的生活?當初,在煙台成立教會時,就是他和他弟弟來供給召會大多數的需要,後來他放下職業,有很強的掙扎。但主說︰你所需要的,我都知道。他還是掙扎!主又給他一句話︰你這樣沒有信心,就是把活神離棄了。哦!這句話使他跳起來;他說,我明天就去把工作辭掉。以後,他生活全靠信心。來台灣以前,生肺病那是最艱難的時間;等他到了台灣,帶了十口之家,又另外帶了兩位,一位是服事他們家兩三代的寡婦,他不能放下她;另外還有一位年輕寡婦,被丈夫遺棄。所以十二口人只有300美金,這種生活要天天仰望主,主也是帶過來了。他到了美國,又是一大步;在美國,我在其中,他從來不掛慮錢,我也不掛慮。替他作會計的弟兄告訴他,召會一年給他700塊美金。那時洛杉磯召會人很少,又多半是學生,他又養了一個全時間,但我們從來也不掛慮,我後來不管帳,李弟兄全記帳。他在財務上很信靠主,他所記的帳,極小極清楚,連會計師都驚訝!在帳目上他是再清楚不過了,他從沒有糊涂帳。至今生活我們從未為自己掛慮過,主也沒叫我們缺乏過。但是從前的李師母經過很多缺乏,特別是李弟兄生肺病,那是很艱難的。
至于如何服事李弟兄?我從前是作教師的,沒有下過廚,一直到結婚進入家庭生活才學,他從不挑剔,也從不為難我,他知道我不會作飯,所以我作什麼,他就吃什麼。從前在台灣有佣人,在美國沒有,他就幫我一起作。洗碗、洗廁所,作完了就夸口︰我作得比�好!我說︰那當然,下次就由你作吧!服事他是一天一天在學的,在年輕時,他胃口好,我學了一些。他講了一個笑話︰從前有兩個人,有一次煮面,太糊了加水,太稀了加面,就這樣加水、加面,結果二人吃了一大團糊面。(因他看我不會作,才講這樣一個笑話)
如何認識李弟兄?我作學生時在團契信了主,也進了一個公會作禮拜。抗戰啊!我在中國甘肅蘭州讀書、信主、作禮拜。後來我來台灣教書(是在台南師範教書),學校門口有一個國語禮拜堂。那時我什麼也不懂,只是很愛主。只要哪里有奮興會我都去,那時我第一次到台南,我與劉晨曦的母親一同住宿(他母親是校護),就帶我同去國語禮拜堂,後來與劉弟兄的父親因介紹而結婚,所以他母親就上台北。我也利用寒、暑假到台北,就這樣進入了主的恢復。我偶爾去听李弟兄講道,並沒有個人接觸。後來我在台南生病,請假上台北休息(兄嫂在台北),後來病好了,我就回台南,就與台南召會有交通,此時台北有訓練(三個月),我就請長假來參加,那時才有更多的接觸,但那也只是施訓者與受訓者的關系。後來受完訓,我又接著參加第二期,我受訓完畢,就有年長的弟兄來找我說,不必再回台南,我就不回台南了,在三會所服事幾年,那時與李弟兄的關系就是年長弟兄與年輕的同工姊妹。到一九五九年,前一位李師母過世;過一年,兩位張弟兄覺得李弟兄需要有人照顧,就來找我,我說需要禱告尋求,就從那時與李弟兄有個人的接觸。如何尋求?那時有年長的姊妹,我就與她們交通,我個人是奉獻給主的,是很簡單,因為我是一個簡單的人,我說︰我需要禱告。主就對我說︰我是一個奉獻的人,在結婚後這些年,也是這句話,沒有多少的掙扎,也沒有多少特別分析。
在李常受過世以後,朱韜樞成為難處。
七月十一日,就在李常受離世一個月後,有一場國際性的特會。從世界各地來的所有同工,他們渴望緊緊跟隨李常受的職事,走相調的路,並且很強地再次肯定,要持守李常受臨終遺贈給主恢復的七次節期和全時間訓練。因此,關于主恢復中的教導,弟兄們決定盡可能地重新講說倪柝聲和李常受的職事。
關于主恢復中領導的實行,一班相調的弟兄們,極其敞開地包容世界各地的弟兄們。因為朱韜樞與他所事奉有關的人,表示願意有份于其中,所以他也受到歡迎。在李常受成全之下的弟兄們,當然知道朱韜樞存在的難處。但參加特會的這些同工中間,有許多人作了慎重的決定,想要把那些情形調到身體里,盼望如李常受所盼望的,使同工們中間難處的情形,會為著主的恢復得著醫治和保守。
因此,朱韜樞的許多同工甚至受邀,分擔到海外盡職。眾召會全體也曾在芝加哥和克里夫蘭召開一些每年的節期和特會。朱韜樞又被接納為一些七次節期里相調的講員之一。可是,在听了朱韜樞所講的,並考慮李常受在已過所說厲害的話,以及他所立的榜樣,許多同工沒有平安讓朱韜樞代表李常受的職事說話。然而,朱韜樞常說一些消極的話,他說那一班相調的同工是“羅馬”,也曾把去安那翰比作回教徒去“麥加”朝聖的儀式。
關于“朱韜樞和他一些同工之不同的教訓與異議的觀點”。這份文件整理了朱韜樞和那些擁護他之人所傳的不同的教訓和異議的觀點,這些教訓偏離了我們從倪弟兄和李弟兄的職事所承繼之使徒的教訓。在已過二十年里,朱韜樞對許多的真理和實行,形成了不同的意見,(林前一10;太十六 24 與注2;加五19上,20下與注4;啟三14與注1,)並且越發大膽的提出他個人的解釋,成了不同的教訓(提前一3-4、六3-4;林前四17、七17、十一16;十四33、十六1;徒二42上;羅十六10;弗四12)。這些不同的教訓產生了不同的實行(腓四9;提前四15;提後三10)、不同的職事(徒一17與注1;林後四1與注2;弗四12與注2)、不同的工作(林前十五58;林前十六 10;弗四12)。結果乃是,他的職事實際產生了不同的“恢復”(林前三10-13;提後一15與注1,注2,注3;啟三14與注1)。
最近數月,朱韜樞和那些公開擁護的人,越發狂野粗魯,他們批評一班以相調的方式,繼續倪弟兄和李弟兄的職事,以完成主恢復工作的同工們。這份文件簡要的將朱韜樞的教訓和異議觀點,與倪弟兄、李弟兄的職事里一些真理和實行的要點,作一比較。它也點出朱韜樞和那些擁護他的人,對 “相調弟兄們”和水流職事站所作的一些攻擊。這份文件中的許多點,在真理辯正網︰http://www.afaithfulword.org/上,有更詳盡的說明。
一九九八年春天,朱韜樞在珠海召開全國性訓練,與會弟兄約六十位,包括許多來自中國各地的領頭人,關于這事朱韜樞並沒有與相調同工們有過交通。許多聖徒也覺得,朱韜樞在克里夫蘭舉辦的十個月訓練,與李常受在安那翰所設立的訓練起了爭競。八月,在倫敦有一次弟兄們的交通,當時朱韜樞答應,在克里夫蘭舉行的十個月訓練將是最後一次。然而,那並不是他的最後一次訓練,並且以後多年,他仍繼續在大湖區舉辦這種十個月的訓練,違背了他與弟兄們交通時所答應之事。諸如此類背約的事,使弟兄們覺得,朱韜樞並不誠實,也不會忠于他自己的承諾,輕易出爾反爾、改變真相或隱瞞實情。很遺憾地說,弟兄們發現,朱韜樞在當面交通中對他們所說的,經常是虛謊之詞,交通之後他並不遵守聚集時所作的承諾。例如,二000年夏天,十多位弟兄交通到在中國的工作。那時朱韜樞告訴弟兄們,雖然他曾多次前往中國,但只是觀光,從未在那里舉行訓練或特會,至多與十來位弟兄有非正式的交通。可見,這其實是謊言。
當李常受在世時,他已經知道有一些不同的看法和不同的工作,這些乃是種子,演變成了同工們為難的事。他以嚴厲而清楚的話語,對許多弟兄,包括朱韜樞在內,表達了他對那些不同看法和不同工作的不悅。另一面,他容忍了朱韜樞在主恢復中的工作。但可以確定的是,那時候朱韜樞和他的同工們在發表他們不同的看法上還不是那麼大膽。
一九八六年五月,李常受向少數在台北領頭的弟兄指出︰“朱韜樞的工作完全不是主恢復的工作,因為他作工是把人放在他自己的口袋里。”一九九五年八月,因著與朱韜樞的工作有關的情形,李常受向南加州的一班同工們說︰“朱韜樞所作的是建立分裂。”一九九六年七月,李常受與一班來自台灣的同工們聚會時,警告幾位同工不要跟隨朱韜樞,也不要照朱韜樞的方式作工。在該次聚會中,他說︰“朱韜樞所作的,到底是什麼工作?他在美國的工作給人不好的印象。他所作的是單獨的工作,是不交通的。”隨後,他又率直地告訴其中幾位同工︰“我若是你們,絕對不會跟隨朱韜樞。他是不能跟的!這麼多年,我多次幫助你們,你們還是跟。瞎眼的人才會跟!”
在李常受晚年,他曾嘗試邀請一些與朱韜樞接近的年輕同工,使他們更直接在他的職事之下,並使他們能與南加州一些直接受他成全的同工們相調。他也邀請朱韜樞來與這些同工們相調。他真的盼望,這樣的相調會消除同工們中間的不同。值得注意的是,他只要朱韜樞與別的弟兄們相調,卻從不邀請朱韜樞講道,或在他工作的任何一面帶頭。這個舉動,以及他直接而重要的談話,給那些在他晚年受他成全的同工們留下了很強的印象。弟兄們相信,這乃是他愛心的照顧,不僅是為朱韜樞,也是為那些與其有關的人。
李常受相信並渴望,在受他職事所成全的同工中間相調的交通,能成為一條路,使主的恢復繼續往前,完成倪柝聲和他所領受的異象,並實際地作出他們的職事,就是將基督的豐富分賜到神所揀選的人里,以建造基督的身體,彰顯于許多地方召會。並且首先藉著得勝者,然後藉著所有的聖徒,終極完成于新耶路撒冷,作神與人相互的居所、婚配與調和,直到永遠。這個榮耀而重大的使命,到他離世時已是七十多年的歷史。藉著這樣一段歷史,他知道並勸告弟兄們,即在主恢復的職事和工作中的同工,絕對需要有相調,眾召會同眾聖徒也需要相調,目的是為著主在地上獨一恢復之見證的一和純淨。
相調的努力,不僅包括一年七次的節期,也有其它多次的交通,包括少數同工們在倫敦、克里夫蘭、加州和鳳凰城的交通。但許多次朱韜樞與相調弟兄們的交通,似乎他缺席的次數更多。弟兄們努力要藉相調除去不同,至終在二00三年二月,在鳳凰城有了一次多日的交通。那次的交通顯示,在同工們中間仍有極深的分歧;這不僅在于出版的事,也在于一些基本的事,就如同工們所說的一和職事到底是什麼意思。然而,所有參加的人都簽了一份協議,反映出弟兄們所能同意的最大程度。
于那份協議,是二月七日至九日在鳳凰城亞利桑那州交通的弟兄們一致達成的,雖然沒有摸著許多嚴重的問題,但的確包含了一個原則︰“我們承認倪柝聲和李常受在主里是我們屬靈的父親,他們的職事構成了主今日恢復中教導和領導的基礎。”可是,在鳳凰城那次聚集後,弟兄們簽署的協議卻被人誤用來暗示許多未曾說過的話;它被用來暗示,相調弟兄們同意朱韜樞的工作,特別是他在中國的工作。此外,在面對倪柝聲和李常受關于一個出版工作清楚的“教導和領導”前,朱韜樞繼續他的出版的工作,這顯示他最多也不過是選擇性地跟從他們的教導和領導。這兩個事實使許多同工感到非常沮喪,不願更進一步有相調的努力。毋庸置疑,自從李常受被主接去,多位弟兄曾與朱韜樞和他的一些同工當面有過數次特別的交通,有時聚集為時數天之久。但這類交通未有任何成果,有時甚至使情況更為惡化。似乎這樣的交通,往往使朱韜樞更得以放膽宣稱他與眾同工是一,因而更肆無忌憚地說話行事損害主的恢復。
多種出版造成的混亂、影射同工並破壞主的恢復
自二00四年下半年起,許多人向同工們反應朱韜樞和他的職事所引起的難處,特別是藉著他的出版物傳播不同的教訓,在眾召會中間帶進的混亂。實在說來,即使弟兄們一直想要與他相調,但別的同工對于他的說話和他所作的,也知道得很少。然而,朱韜樞繼續作他自己的工,大體上顯然不受弟兄們要相調的努力的影響。
多年來,李常受和弟兄們對多種出版成了主恢復的職事中的眾多號聲,有怎樣的感覺,朱韜樞並非不知道。當相調弟兄們持守他們的諾言,只重新講說李常受的職事,朱韜樞卻一直在加增出版他自己的著作。這豈不是極其明顯的一種與相調弟兄們所實行,使眾召會得益處的一般職事相爭競的職事麼?他在中國大陸所開始並推動的工作,完全脫離了李常受所給弟兄們的任何交通和原則,也沒有和全世界主恢復其他部分帶領的相調弟兄們有任何的交通。他在中國有一個爭競的職事,在倪柝聲和李常受多年勞苦之地,在倪柝聲殉道之地,造成了混亂和派別。他怎能這麼作?但他畢竟多年這麼作了,而同時又一再來與相調的弟兄們坐在一起,給人看見一個樣子,以為弟兄們知道並認同他的工作。可是,弟兄們從來沒有認同過,也根本不承認他的工作代表主今日恢復中相調的同工們。
因著朱韜樞一味地如此行,在台灣的眾召會就棄絕了他的出版物。但在中國大陸,至今仍然因有兩個職事而混淆。叫人不了解的是,任何弟兄怎能不經交通,就擅自在中國大陸那樣復雜而難以處理的光景里,想要影響主的行動。交通的意思,就是停下自己的工作,而受別人的限制。但朱韜樞從未這樣作。
事實證明,弟兄們努力要更多與朱韜樞和他的同工相調,但相反的,弟兄們看見他那一面前來有份于這個過程的努力,日漸減少。在八十年代後期的風波中,有人問李常受,牽涉在那次風波里有恩賜的弟兄們以及他們所作的工,如何才能蒙保守。李常受回答說,惟一的路乃是那些有恩賜的弟兄們聯于他的工作,而沒有特別的區域或任務,只是照著派定,為著職事作工,就如他跟隨倪柝聲時所行的。那麼要問,一個像朱韜樞這樣身份和成就的同工,是否更有必要這樣的看見呢?為了主恢復中眾召會的緣故,他必須特別留意帶領那些在他照顧下的人進入相調新的範圍。惟有他樹立不搖動的榜樣,並領導聖徒進入與主恢復的其余部分有實際的一,才能對那些歷來在他特別照顧下的人,有這樣醫治和聯結的果效。
朱韜樞和那些忠于他的同工,本該聯于相調的同工們,而在其交通和配搭的監督下,繼續他從前的工作。然而,朱韜樞沒有這樣作,反而與他自己的同工繼續建立他自己的工作。這發展到一個程度,在他職事下的召會,在非洲有了他們自己的移民、工作和出現,並且他特殊的影響,已經散布到其它大洲。他曾說,他的同工沒有胃口采取與別的同工相調的路。他說到“羅馬”和“麥加”,而不改變他已往的說話和實行,只會給他的同工一種影響,就是離開相調的路。
二00五年三月,來自世界各地約五十位同工,聚在一起交通關于主在恢復里的權益。在聚會中多位弟兄起來見證,朱韜樞和他的文字出版,以及他的一些同工,在全球各地的召會和工作中所造成的難處。因著那些令人極為憂心的見證,相調的同工們決定寫信給朱韜樞,私下表達他們對他深度的關切,並且懇求他停止他獨立且有害的工作,就是以主恢復的名義,建立他自己的職事。
四月國際性的同工交通中,弟兄們沒有看見朱韜樞。在此次交通中,討論了許多非常重要的問題,代表全地大部分地區的四十多位弟兄,有了廣泛而非常坦白的交通。雖然朱韜樞不在場,但弟兄們很感謝Bill Barker和Paul Neider這兩位弟兄參加了那些聚會。弟兄們相信,他們會把此次交通的主要內容再交通給朱韜樞。
相調同工們寫給朱韜樞的第一封信
二00五年六月四日,弟兄們寫信給朱韜樞,勸他采取必要的行動。為了主恢復中的一,請求他停止所有語文的出版。弟兄們尤其盼望,朱韜樞能帶領那些在他影響下的同工和聖徒回轉,與其他的召會和聖徒一同和平地追求李常受的職事,並且參加一年七次的節期。同時真誠地盼望,朱韜樞能從他以前的獨立轉到真正致力于建立主恢復里眾召會中間的一;他和他的同工有新的決志,藉著與主恢復中相調的同工、眾召會和聖徒的交通,而作出那個一。並且盼望,朱韜樞回到同工們的交通,下定決心與他們相調,並真實地受他們約束。
在信的末了,弟兄們說︰“朱弟兄,我們愛你,你是主內同作僕人的,藉著在主獨一恢復里所得寶貴的產業,你與我們特別地綁在一起。我們向你的交通敞開,但求今天主恢復中主要的項目(我們一的見證),能得著真實的解決和復興。我們禱告主,願你的職事和事奉會有一個榮耀的結局。我們這些代表非洲、亞洲、大洋洲、歐洲和北美洲的弟兄們,盼望這個交通的結果,能給主一條新的路祝福的恢復。願主憐憫我們眾人,憐憫的恢復;這恢復對我們眾人是極其寶貴的。在主恢復中你的弟兄們和同作僕人的!”
信的署名是︰Francis Ball,Benjamin Chen,Minoru Chen,Joe Davis,Horng Lin,Kung-Huan Huang,Ron Kangas,Elton Karr,Joel Kennon,James Lee,Albert Lim,David Lutz,Ray MacNee,Ed Marks,Benson Phillips,Suey Liu Dick Taylor,Ron Topsom,Dan Towle,Paul Wu,Andrew Yu。
本來,這封信是由署名的二十一位弟兄,代表所有相調的同工們寫給朱韜樞個人的。藉此能夠審慎並可見關懷的本意,以及說明對朱韜樞和他過去及現今對主恢復的一所造成的明顯傷害,而感到焦慮的原因。但朱韜樞決意將該函的部分內容,告知一百多位在美國大湖區眾召會的弟兄們。結果,朱韜樞的一位同工,就在他的網路文章中,選擇性地提及並引用該信的內容,且刊印在克里夫蘭召會所發行的雜志上。在這些文章里,作者斷章取義地引用相調同工們信函的內容。並且,自從相調的同工們發出第一封信以後,朱韜樞和他的一些同工,變本加厲地攻擊今時代的職事、相調的同工們、和水流職事站。
相調同工們寫給朱韜樞的第二封信
于是,在二00五年八月二十五日,相調同工們寫給朱韜樞第二封信,也是對其來信的回復,內容如下︰
親愛的韜樞弟兄︰二00五年六月十七日來函敬悉。雖然你盼望與我們一些人當面有交通,談論我們在前封信里所提及的事,但我們在主面前考量,這樣的聚集在此刻對解決問題是否有所助益。已過幾年,我們也曾有類似的討論,卻未見成效。我們在該信中所列嚴重關切的論題,是極其清楚的。我們相信,更重要的是你要考慮你當前所走道路的危險性質,以及你走這樣道路的危險後果。
我們請求你思考以下幾點︰一、由林峰名最近所寫,刊登在中英文版《交通報》(由克里夫蘭召會文字服事組出版)上的文章,其內容有些是直接與李弟兄一些重要的教訓和實行相抵觸;二、一篇題目為「關于水流職事站于二00五年六月三十日所散布的“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之匿名文章(由不具名的來源用電子郵件廣為流傳),其內容不過是對主恢復之方向的無恥挑釁,對相調同工們的惡毒攻擊,以及對水流職事站的惡意污蔑。這份文件特別展現了歪曲的邏輯和指控的態勢,與一九八0年代後期背叛期間異議者所發布的文章並無差別;那些文章破壞了許多聖徒的信心,至終也成了導致當時主恢復中分裂的部分原因。在更進一步且更嚴重的發展中,這份不具名的文件被張貼于網絡上的反對網站上。這表明這份文件的作者及其同伙,與反對主恢復及興起這恢復之職事的外人,如今已彼此相聯。
我們願意再次強調,我們並非、也未曾像有些人所說的,與中西部區域內的眾召會和眾聖徒本身有什麼問題。我們日益增強的關切,乃是與你的職事和工作所不斷造成的難處有關,與你推動並散布文字所造成的混淆有關,也與一些忠于你和你主張的弟兄們最近所寫爭辯、且令人錯解的文章有關。這些不僅普遍的有害于主的恢復,最終也傷害了你那一區的眾聖徒和眾召會。我們寫給你的那封信(第一份信),並非列出一連串的要求,乃是對我們中間一位堅持與主恢復中相調同工們有不同的觀念和作法,並且似乎一意孤行的同工,所致迫切而真誠的勸戒;這位同工似乎決意要走他獨自的路。我們能憑清潔的良心說,我們無意排除你,然而你是否樂意與主恢復中相調的同工們一同背負擔子,必須由你自己來證明,就是你是否樂意在今日主的一個身體之一個行動中,同有一個工作的方向。
實在說,親愛的弟兄,我們極其恐懼,你若決定留在你目前的道路上,事情會有什麼結局。已過八十年中,主恢復的路徑上布滿了破損的器皿,這些器皿在主權益中的用處,因著自己的所作所為而提早結束。這悲慘的往事,豈不足以警告我們眾人?對倪弟兄和李弟兄絕對忠誠,豈不是那些自稱是他們同工者的必要條件麼?主恢復的一,豈不是比我們個人的職事顯出功效更重大麼?主恢復的亨通與前途,豈不比我們自己的更重要麼?我們對主的事奉,其結局豈不比開頭更重要麼?在要來之那日的光中,我們盼望你省察你的行徑。
網路上四份匿名文件經由電子郵件、或網路論壇發出的異議文字。
頭一份是匿名的文件,題目為「關于“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這本冊子的幾點交通」。雖然著者(一人或多人)並未署名,但該文件中則透露了發表的地方(多倫多)和日期(二00五年)。該著者(一人或多人)的用意,乃是要在讀者的心思里,挑起他們對水流職事站和主恢復中相調同工們消極的疑問和想法。
第二份文件也是匿名的,題目為「關于水流職事站在二00五年六月三十日所散布的“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這份文件以中、英文用電子郵件廣為流傳,並刊登在至少兩個反對主恢復者所主持的論壇上。這兩篇文字顯然是黑暗的作品,由其不具名即可證實。這兩篇文字所展現的標準,還不如不信者所持守的。編著這些文字的人,以及將其推薦給毫無戒心之弟兄姊妹的人,實在是有份于“黑暗無果子的行為”(弗五11)。
第三份出現的文章,是托姆斯(Nigel Tomes)于二00五年八月所寫,而于八月十八日經由電子郵件寄給所有的同工。這份文件的題目是︰「對“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的分析和回應」。後來又略作修正,題目改為︰「對“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的評論和回應」。托姆斯這份持異議的文件發表以來,業已廣為流傳。
在八月中旬,網路上出現第四份文件,又是由匿名者(一人或多人)所寫。這篇文章題目為︰「眾召會中最近話題的歷史事件」,刊登在至少兩個反對的網路論壇上。這些論壇一直不斷發布對主恢復的攻擊,迄今已有一段時日。這一次有些不同,就是他們采用了得自主恢復內部一些人的資料。因此,主恢復外的反對者,如今采用了主恢復內持異議者的資料,用來攻擊主的恢復。兩者之間竟有如此不聖的婚盟,實在令人難以置信!所有前述的文章,都包含類似的指控和說法,具有相同的味道。
持異議者的文章的確是直接攻擊李弟兄的職事、以及受托推廣倪弟兄和李弟兄之職事的水流職事站辦公室。這些文章也是攻擊主恢復中相調同工們和他們的服事,並攻擊時代的職事,以及倪柝聲和李常受所實行主職事里一個出版的原則。雖然異議的文章似乎有許多,似乎有多人達成了同一個結論,但實際上這些文章只代表高聲喊叫的少數聲音。然而,這些文章有可能破壞許多主恢復里的親愛聖徒。
相調同工們對朱韜樞“我們是同工”的回應
二00六年六月二十七日,相調同工們給朱韜樞寫了第三封信,同時作為對他二00五年十月二日來函的回復。信的開頭說道︰“你在信中再度提議,我們一些弟兄們與你和你的幾位同工會面聚集。弟兄們就著你的要求,有許多交通和考量,因此未即時回復。我們從前與你有過此類聚集,但過去的經歷使我們難以期望,再次的交通對于主的恢復和我們所照顧親愛的聖徒,能有任何益處。弟兄們覺得,應當向你明言,促使我們遲遲未能再次與你會面交通的種種因素。”
然後弟兄們提及李常受在世時對朱韜樞的工作所發出的警告,以及相調的努力和他的背約。至于信中朱韜樞聲稱“我們是同工”,弟兄們也給予直言回應︰
“你聲稱‘我們是同工’。對我們而言,那意思是說,我們是照著我們從李弟兄所領受的異象和工作的模型作同工,因為是李弟兄把我們帶到主恢復的工作中,使我們成為同工。對于那個異象和工作的模型,我們同工們未敢稍有偏離;我們乃是全盤接受李弟兄的職事。然而,你對李弟兄的職事只是選擇性的接受;在某些事上,你所說的甚至與這職事相悖。例如,你不同意主恢復中一個出版的事,那是倪弟兄和李弟兄共有的實行,也是李弟兄明確的教導;你在這事上的異議已使我們清楚,你願意在工作上采取不同的路。諸如此類的例子已使我們明了,我們也許都是工人,但在實行上,以至在實際上,我們並不是同工,並且你與我們交通的基礎已經改變了。
你說‘我們是同工’。然而,你堅持作一種工作,使許多聖徒岔離主恢復中的獨一工作。這樣,我們怎能真正同工呢?我們特別要指出的是,整個恢復都尊重一年七次的聚集,那是李弟兄親自鼓勵我們眾人追隨的;你卻亳不猶豫的在這些聚集的同時,召開不同的聚會,並且在你的說話中推動不同的負擔。去年十一月,我們在亞特蘭大舉行每年一度的感恩節特會,全地的聖徒均親臨現場,或透過網路轉播參與聚會,你卻同時在伊利諾州內泊維�ǜ]Naperville)舉行你自己的特會。此後,去年十二月,你又自行舉辦訓練,並且照所安排訓練結束的時間,你的‘受訓者’實際上不可能參加冬季訓練,那也是整個恢復所一致尊重,一年七次的聚集之一。已過一月間,你在哥倫布�ǜ]Columbus)舉行特會,與在台北舉行的國際華語特會同時。我們是在同一的工作中真實作同工麼?你的行動指明,你是在作自己的工,刻意將聖徒引離主恢復的一個工作。我們覺得,你既是如此實行,我們就沒有什麼立場,真正作為一個恢復中的同工而有所交通。
你告訴別人,你多年來緊密的與李弟兄一同事奉,但我們也曾多年與李弟兄一同事奉,我們知道你並沒有像你試圖叫人相信的那樣,緊密的與李弟兄一同事奉。再者,李弟兄多年來曾在不同的時候,對我們幾班人提出關于你的工作的警告,我們也極其鄭重地接受他的警告。我們既是李弟兄的同工,並且以他為我們屬靈的父親,就覺得必須听從他關于你的工作的警告。再者,我們認為,你若如你自己所宣稱的,真是李弟兄親近的同工,就該率先听取他對于你的工作的警戒,並接受他對于你的工作極其嚴肅的評語。我們知道李弟兄多年來曾努力幫助你,但當時未見果效,至今仍是如此。甚至經過李弟兄親自的牧養,你仍一意孤行,絲亳不受影響;我們作為他的同工,又怎能冀盼勸服你,使你改變你工作的方式?
因此,除非你願意在上述各事,也就是我們已往多次與你交通時所提到的事上,有真誠、實在、公開的改變,否則我們無法答應與你再有一次的交通。韜樞弟兄,自從李弟兄于近九年前到主那里去之後,我們弟兄所嚴厲警告的事,已益發顯明在你的工作中。主恢復獨一的工作乃是那職事的工作,要建造整個基督的身體;你是在這獨一的工作之內,但不是照著這工作,而是作你自己的工。你到許多地方作工,結果導致風波和紛爭,因為你使自己成了爭議的因由和分裂的因素。
我們在前一封信上也說過,我們無意排斥你或任何人。然而,我們禱告,也真誠盼望,你會把我們的交通帶到主面前,願主賜你悔改的心,使你轉離你那制造分裂的工作。惟有當你言行一致,當我們看見真正悔改的果子(路三8)時,我們與你當面的交通才會有益處。韜樞弟兄,我們會繼續在我們中間為你禱告。”
從相調同工們寫給朱韜樞的三封信函內容可明顯看出,弟兄們的動機一直是為著挽回一位異議的工人,為著使他不致成為基督身體里分裂的因素,為著將接受他職事的一些召會,帶回到與主恢復中眾召會完全的交通里,並為著保守主恢復里大體的聖徒,不致受到進一步的破壞和混亂。然而,當相調同工們發出第三份信後,朱韜樞在網路上針對弟兄們的信函,刊登了長篇的回應,其中大量引用了弟兄們所寫給他第三信函的內容,也提及前兩封信。這個長篇的回應,滿了對一些相調同工的不實指控和詆毀,特別是針對當前有份于話語職事的同工們。
隔離檢疫
一九八六年李常受發出清楚的呼召,要所有在主的恢復里,在眾召會中,有份于職事和領導職分的服事者,在一個出版上受約束。(長老訓練第七冊,同心合意為著主的行動,七八至八0頁)。李弟兄說這話,是回應當時眾召會中興起的難處,難處的起因是有些人宣稱與李弟兄一同有份于職事,卻傳播不同的教訓。為此,他很強地見證,在一個出版上受約束的這個實行,乃是主的恢復自倪柝聲在中國被興起以來素常的實行。並且,李弟兄說出版其實就是吹號。吹號不僅是在口頭的信息中,更是在文字上。(長老訓練第八冊,主當前行動的命脈,一七0一七一頁)。我們不該以為,年長的同工所陳明的原則,只適用于當時。反之,這些原則代表了已過半個世紀在主恢復中這份職事里領頭的人所學習並實行的。
二00五年,主恢復中的同工們思想如何面對類似的情形,就是有另一波不同的教訓興起,攪擾眾聖徒;同工們回想李常受二十年前如何在這份職事里行事,並如何應付同樣的問題。同工們經過許多的交通與禱告,就在二00五年六月發出“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這份聲明,再次肯定他們的願望,就是按照倪柝聲和李常受所設立的榜樣和原則,在主恢復中這份職事里,繼續實行在一個出版上受約束。
在聲明的末了,同工們像李常受一樣清楚地表示,主恢復中的一個出版,乃是與主恢復的健康與繼續有關,與主恢復中的一個職事有關;各處的眾召會和眾聖徒必須領悟,一個出版這件事無關乎共同的信仰。一個出版“不該堅持為”我們與眾聖徒或眾召會交通的根據。盡管這只是普遍的交通,但自從聲明發出以後,有少數人興起來反對這份聲明,不只對需要在一個出版上受約束表示異議,也在別的重要事項上教導與倪柝聲和李常受這份新約的職事不同的事。因著他們對同工們肯定李常受的教導和榜樣,以相調的方式完成主恢復中的工作,作出公開且持續的反對。為此,DCP(辯護與證實)專項服事的弟兄們,特別成立《可信靠的話》網站(afaithfulword.org)。目的是盼望對那些被這類質疑所搖動的聖徒,給與指引、醫治和預防注射,並使所有聖徒得著裝備,好給別人預防注射,以䁗擋這種異議的說話(提前一3-4,六3-4,14-15,23-26,三16-17)。
二00六年十月一日,代表主恢復中所有相調的同工們,公開發表“致主恢復中眾聖徒和眾召會的警告-關于朱韜樞以及推廣並傳播他分裂之教訓、出版、實行和觀點的人”,關于這份文件,與“朱韜樞和他一些同工之不同的教訓與異議觀點的實例”,以及眾召會對同工們所發之警告的來函肯定,並相關隔離事件的信函原稿和詳情,都可登錄《可信靠的話》網站在線閱讀。
1998年-2013年,重大事件記略︰
1998年,台北市召會信基大樓在台島及全球眾召會的扶持下完工。當年四月份的國際長老及負責弟兄訓練在信基大樓舉行。又在林口舉行台灣眾召會國際相調大會,共有二萬多人參加。
1999年,《邪教暨新興宗教百科》(以下簡稱《邪》),由約翰–安格堡(John Ankerberg)與約翰–威爾敦(John Weldon)合著,並由俄勒岡州尤金市“穗倉出版社”(Harvest House Publishers)出版。該書也把地方召會冠以“邪教”標簽。將地方召會與圭亞那集體自殺案的人民廟堂、以及結束于德州瓦克市毀滅事件的大衛教(David Koresh Group)並列。
自《邪》書出版後,弟兄們初讀此書時,即因此書對這份職事以及眾地方召會所作之不實指控深感困擾,隨後便開始與出版商及作者進行聯系,針對書中將地方召會標為邪教之錯誤陳述提出抗議。在二00一年一月至十二月之間,弟兄們一共寫了六封信來指出書中錯謬之處,並以同為基督徒弟兄的身份尋求對話,藉以解決因此書而引發的難處。弟兄們解釋對此書的疑異時,均附加真理辯正網站中為數可觀的資料,以及前訴訟案的相關內容。所有請求面談的要求都遭拒絕;對方不斷要求弟兄們提供更多資料,卻遲遲不回應弟兄們的請求。至終,弟兄們遞送了一份長達二十三頁的信函,詳述對其抗議的原委。
當弟兄們以善意與出版社協商之際,“穗倉出版社”卻回以一紙律師信函,首先對地方召會提出告訴。他們于十二月十四日,在俄勒岡州(Oregon)提出訴狀,要求法庭宣告《邪》書並非誹謗之書,以企圖阻止地方召會可能采取的法律行動。此舉實屬無稽,這就像盜賊偷竊,被物主發現,竟“賊喊捉賊”,為要阻止物主指控他。
也就是在二00一年的最後一天,地方召會新聘請的律師,巴利–藍貝格(Barry Langberg,他是誹謗領域中的專家),針對《邪》書誹謗部分,在德州正式對“穗倉出版社”及此書的作者,提出誹謗之訴。此份訴狀代表了九十七處地方“非法人之基督教召會聯合組織”(an unincorporated association of Christian churches)之“地方召會”(The Local Church)與水流職事站。
二00二年一月十一日,地方召會的律師向俄勒岡州法院提出訴狀。駁回了“穗倉出版社”對地方召會的告訴。
二00六年一月五日,德州法院上訴法庭對地方召會控訴“穗倉出版社”誹謗地方召會一案作出判決,關于《邪》書案調查和訴訟過程中的事實與發現︰
一、在訴訟過程中,弟兄們確實證明作者任意枉顧事實。威爾敦在宣誓下說謊,自曝其人品與治學方法。安格堡和威爾敦在一些福音派基督教人士中,捏造虛有的學者之名;調查發現的事實,證實有些他們所據稱的學術研究是造假的。兩位作者多次自稱擁有一個哲學博士學位(PhD),四個其它的博士學位,以及五個碩士學位。然而,這兩位作者加起來,其實只有一個碩士學位是得自合格學術機構的。威爾敦要一個秘書從他的稿子里,挑出“最要命”、“最具殺傷力”的引文,給地方召會來個“迎頭痛擊”;他們“入人于罪”的暗藏手法,掩飾在書中的學術陷阱之下,成為對水流職事站和地方召會可怕扭曲的敘述。
二、出版商認可的出版流程里,盡無人負責檢視《邪》書的內容,或是覆驗事實。也就是說,“穗倉出版社”的編輯程序,不含對《邪》書進行任何具體的編輯,或查證。事實上,在《邪》書出版前,沒有任何一位“穗倉出版社”的編輯人員讀過該書。此外,“穗倉出版社”的發行人伯–霍金斯(Bob Hawkins Jr.)作證,因為水流職事站是“穗倉出版社”在市場上的競爭者,所以他從未閱讀書中有爭議的部分。在收到地方召會清楚指明主筆者預設之偏頗立場的抗議函之後,也從未對作者的研究,作過任何察證工作。然而,“穗倉出版社”卻持續發行該書。
三、從八十年代早期到一九九九年初,作者安格堡和威爾敦至少在八篇不同的手稿中說到︰“從神學上來看,李常受和地方召會不構成邪教。”威爾敦甚至在《邪》書三度再版,也就是“穗倉出版社”對地方召會提出告訴的同一個月份,向另一位反邪教人士吉姆莫蘭(Jim Moran)承認,他不知道地方召會算不算是一個“邪教”,…要證明此事,得花上更多的時間和空間,這是我們目前做不到的。”同時,安格堡與威爾敦也為“邪”書的再版,修訂了一章,文中說到︰“地方召會…是本百科中一個特別的團體。它並不屬‘邪教’,本書介言中所提的邪教特征,也不適用于此團體。”
四、在訴案調查期間,弟兄們確已證明了《邪》書中所有論及地方召會的惡事(財務詐欺,責罰,謀殺等),包括“邪教”指控,均屬不實。故此,地方召會根本不該被列入此書。在法庭上宣誓作證中,出版商和作者都無法提出任何證據,證實《邪》書中所論地方召會之犯罪且不道德行為的誹謗性指控屬實;然而,他們卻不願意、也不承認這些指控為不實。
他們首先指出,《邪》書並沒有將具體的不道德和犯罪行為,也就是地方召會認為具冒犯性的行為,明確地加在地方召會身上。論到地方召會的章節非常簡短,也沒有提到那些相關的事。”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他們為“邪教”一詞作了宗教性文意上的辯護。遺憾的是,“穗倉出版社”、安格堡和威爾敦的申辯,至終為德州上訴法院所采納。
五、德州上訴法院,認為沒有一位理性的讀者,會將該書所提的強暴、謀殺、性侵兒童、毒品走私等指控,加諸在地方召會之上。法庭也得出結論︰地方召會所反對的是被稱為邪教,既然《邪》書“專注于神學和護教學的教義問題”,也主要是在這個範圍上使用邪教一詞,法院就不該介入神學議題的裁決。法庭也無法對于“邪教”一詞作出起訴處分,因為該詞的真偽是根據一個人的宗教信仰,召會的事物不應、也不能以法律來審斷。簡單的說,法院並未認同該書中所指控的可憎罪行和其它卑鄙的行為,會被任何理性的讀者應用在地方召會之上,而關于宗教用語上的爭議,不在司法審理範圍之內,所以認為“穗倉出版社”誹謗罪名不成立。
之後,德州最高法院和聯邦最高法院,均拒絕重審,也非肯定德州高等法院的裁決,而是法官認為此屬神學上的爭論,無法以法律定裁,故不受理。
在聯邦最高法院決定不受理地方召會上訴之請後,“穗倉出版社”、安格堡和威爾敦,雖然放棄對地方召會以“邪教”或類邪教行為的指控。取而代之的,他們將爭議轉到聖經的解釋和領會上,以斷章取義的手法和類似技倆,捏造不實的陳述。在訴訟結束後,《邪》書作者和出版商的支持者,于網路上刊登了一封“公開信”。該信聲稱某些職事書報的內容,以及地方召會的實行,“看似違背”了正統基督教信仰。舉例而言,他們反對地方召會相信三一神在子里成為肉體。為了闡明此事和其它的真理,弟兄們發表了一篇公開回應(見第二篇“對福音派人士公開信的回應”),並接觸了幾乎所有簽署該信的人。沒有一位簽署者答應與弟兄們會面,以便進一步的了解。然而,這封公開信後來已被其贊助者從網路上撤除。它是否會被其它的攻擊內容取代,仍待觀察。
盡管訴訟案的結果令人失望,然而,在此訴訟期間,許多人接受地方召會的邀請,來誠實地研究,並評估地方召會的教導、實行和歷史。其中包括了︰“富勒神學院”(Fuller Theological Seminary)校長Richard Mouw、神學院長Howard Loewen,和神學教授Veli-Matti Karkkainen;“基督教研究院”(Christian Research Institute,簡稱CRI)及其院長漢尼–葛夫漢克(Hank Hanegraaff),又名“聖經解答者”(Bible Answer Man);“真道實踐會”(Answers in Actiom)同其會長巴沙迪諾–格雷琴(Gretchen Passantino);Gordon Melton博士率領的“美國宗教研究所”(Institute for the Study of American Religion);丁道爾出版社(Tydale Publishing)編輯John Van Diest;以及福音派基督教出版協會(Evangelical Christian Publishers Association)。
五年來,以上人士和團體,及許多福音派人士,認同主恢復里的聖徒是真正的基督信徒,主的恢復也是基督身體里真正的活動,這樣的認同在來日將擴展、並影響更多的人。弟兄們堅信,只要有人,包括原先反對地方召會的人,深入本案的細節,或是深入地方召會信仰的內容,就會對地方召會做出熱情的支持。從一開始弟兄們就定意,除了對付這本誹謗性的《邪》書外,更希望能找到一些真正的信徒,使他們對地方召會有比以往更深入、更準確的認識。對此,主實在大大的祝福了的恢復。時至今日,地方召會所得到的收獲,是令人鼓舞的。在將來,也盼望這些人數能繼續增加,並且繼續與同為信徒者有積極地交通。眾聖徒該為此禱告。
2000年,主恢復在海外的開展。有一百位美國及台灣的全時間者,前去開展羅馬尼亞、匈牙利、捷克、東德、波、斯洛伐克,以及以色列等地。
李弟兄在『新路實行的異象與具體步驟』一書中說到,我們不能辜負主的恩典,我們要照弟兄所帶領的,作主的出路,把主的真理,主的見證,推廣出去。為此,我們需要接受負擔,一面積極培養屬靈的後代,無論是兒童、青少年、或大專,甚至是全時間訓練。另一面,要在財物供應上配合主的需要。此外,我們必須擺上彀多的禱告;禱告乃是我們與主同工絕佳的路。願主親自祝福在全地的行動。
2001年,地方教會人數在台灣僅次于長老會。李常受1949年受倪柝聲打發到台灣開展工作,幾年間信徒達到數萬人,教會聚會所的人數在台灣一直僅次于長老會。根據2001年統計,信徒人數為91442人,屬于669處地方召會。其中僅台北市召會一處,擁有36處聚會所,數萬信徒。
2002年水流職事站被接納為“福音派基督教出版協會”(ECPA)的會員。同時,也成為“基督教出版行銷商協會”(CBA)和“福音派基督徒信用合作社”(ECCU)的會員。弟兄們不僅主動接觸“基督教研究院”,也邀請“富勒神學院”與地方召會對話,並接觸一些神學家和基督教領袖,以及主流基督教媒體,願其深入研究地方召會教訓的正統性。
2003年十一月,“福音派基督教出版協會”,其協會總裁道格–羅斯(Doug Ross)證實,已接納水流職事站為其會員,並補充說,許多水流職事站的批評者從未坐下來與水流職事站就著所關心的問題進行研討,他敦促大家到水流職事站設立的網站去閱讀就著有關教義上的質疑所作的響應。
同年,中文舊約恢復本完成。其翻譯工作,藉著李常受完成整本聖經的生命讀經,給舊約恢復本翻譯工作立下美好的根基,主要是由那些和他一同翻譯新約恢復本的弟兄們繼續承擔,加上英語恢復本的翻譯同工們協助。
此外,台灣福音工作全時間訓練開辦迄今已至第十四期,共成全約一千七百多位海內外各地有心愛主、事奉主的青年人。並陸續差派受過訓練的全時間同工近八十位,分赴在俄羅斯、烏克蘭、羅馬尼亞、捷克、匈牙利、波蘭、英國、希臘、意大利、印度、斯里蘭卡、迦納、南非、墨西哥、泰國、菲律賓等國家開展。而僅在俄羅斯,就興起了一百六十處地方召會和一百位本地的全時間服事者。
2004年三月1日,台灣福音工作全時間訓練,在景色優美、風光怡人的南投縣中興新村成立“壯年成全班”,開辦以後,深獲各地中壯年聖徒熱烈的回響,他們渴望投身訓練的行列,答應主的呼召,甘心將自己的余生奉獻給主並這個訓練,讓主制作、甄陶,好成為合用的器皿,為著主在全地開展的行動中與配合,完成神永遠的經綸。
全球全時間訓練中心共有十四處,依時間成立先後為︰
1、FTTT(1986)-台灣(台北);2、FTTA(1989)-美國(安那翰);3、FTTMA(1984)-菲律賓(馬拉閔);4、FTTM(1992)-俄羅斯(莫斯科);5、FTTH(1993)-紐西蘭(漢米爾敦);6、FTTJ(1995)-印尼(雅加達);7、FTTS(1996)-韓國(首爾);8、FTTL(1997)-英國(倫敦);9、FTTB(1999)-泰國(曼谷);10、FTTMY(2000)-馬來西亞(梳邦再也);11、FTTAS(2000)-巴拉圭(亞松森);12、FTTMX(2002)-墨西哥(墨西哥市);13、FTTHK(2003)-中國(香港);14、FTTTK(2005)-日本(東京)。
此外,壯年班訓練全球則有兩處,依時間成立先後為︰
1、MTTA(1993)-美國(安那翰);2、MTT(2004)-台灣(中興新村)。
《天風》雜志第9期,蔡凌雲、區應毓發布,向“小群”(聚會處)致歉的道歉啟事。
《天風》雜志第9期中,代刊了一篇由蔡凌雲、區應毓所寫,向“小群”(聚會處)致歉的道歉啟事,內容如下︰
“2003年9月,四川人民出版社出版了我們合著的《異端與邪教》一書。我們本想通過該書提醒人們對異端邪教要高度警惕,不要陷入其所設立的網羅,而使自己的生命和財產遭受損害。但由于我們的疏忽和不夠嚴謹,在選材和編排上出現了錯誤,將原真耶穌教會列入異端邪教,對原‘小群’(聚會處)也存在不正確的表述。今年年初,當我們發現此問題後,就同出版社和發行單位磋商,停止了該書的發行,並回收和封存了大部分書籍,但有極少部分流入了社會。目前我們仍在和出版社、發行商進一步回收此書。
該書的出版發行,給有上述原宗派信仰背景信徒的宗教情感造成了傷害。在此,藉《天風》一角表示我們誠摯的歉意。(注︰《異端與邪教》為蔡凌雲、區應毓合著)。” (第55頁,曉望編輯)
2005年一月,香港甦穎智牧師發表“回收《認識主基督》聲明”,全文如下︰
因本書寫于二十多年前,作者仍在神學院念書之際,當時資料不全,再加上受一些當時在美國較極端之聚會所信徒及李常受之前同工之影響,對李常受欠全面之認識,所引出處亦有錯誤之處,謹此致歉!
為免信徒誤以為本人定香港教會及李常受為異端,筆者願透過天道書樓回收《認識主基督》一書,並請有關機構停止在網站上登載,直至此書之修訂版面世。
c.c.香港真理書房 香港教會 天道書樓
(p.s.上文將會在《時代論壇》及《基督教周報》刊登)
七月26日,台灣三位地方召會同工,專程到南京官邸拜會丁光訓主教,有將近一小時的會談。一周後,此談話紀錄由丁主教的辦公室發給我們,其中有關丁主教的談話內容摘錄如下︰
“听了三位的介紹,對我來說很新,你們在我身上會發現許多我的無知。我非常願意學習這些年中聚會所走過的路。你們是代表一種中國的基督教。最近幾年來,我和同事去訪問中國的基層教會,教會弟兄姊妹的接待讓我感到‘這也是基督教’,這句話很簡單,但很有力量。所以我們沒有權利去評判,以為只有自己才是基督教。你們令我感動,因為你們帶來的也是基督教。我們應該歡迎並且了解,今天下午你們就是講你們的觀點︰你們是愛國的,是反‘台獨’的,對于傳福音是和大陸教會同樣重視,並不是代表著另一種基督教。听了你們的談話,應該承認我們是一體的。在這許多年中我們是分開的,但耶穌基督的福音藉著你們在台灣和世界各地傳開,是奉著基督的名做的。在大陸我們基督教需要再教育,因為我們是盲目的,也有驕傲的感覺。因為大陸信主的人,多以老大哥自居。你們是否對于和大陸弟兄姊妹的交流帶著很大的期望,我相信他們是很願意听的。”
“我也非常贊同,很多時候是容易造成誤解。誤解積累存在很久了,清除誤解就會有大量的工作需要做。……我可以肯定宗教干部若干年前對宗教有錯誤的看法,對李常受等人也有不正確的看法。……今天是個很好的機會,我希望以後不但在南京,也有許多別的機會來回顧、悔改和交流,應該很有價值。你們幾位代表的也是基督教。我們容易把陌生的東西看成是錯誤的東西,自然而然產生一種習慣。我們一定要改變,我們應該在《天風》上發表文章來說明。現在共產黨員多次表態他們對宗教(過去)的看法是不對的,現在對了,對此我們非常歡迎。我們都相信同一位主,在我們內部容易交流,但一定要有人發起帶頭。……可能你們心里還有要求和想法在這里提出,你們還可以通過寫信和其他途徑來開始使我們有很好的交流。”
從丁主教的談話中,我們可看出以下四點︰
1. “小群” (聚會所)帶來的也是基督教,我們應該歡迎並且了解。
2. 耶穌基督的福音藉著“小群”(聚會所)在台灣和世界各地傳開。
3. 宗教干部若干年前對宗教有錯誤的看法,對李常受等具體人也有不正確的看法。誤解積累存在很久了,清除誤解就會有大量的工作需要做。
4. 通過寫信和其他途徑來開始使我們有很好的交流。
2006年一月5日,“富勒神學院”發表聲明,肯定地方召會及其成員的教訓與實行,在每一基本面,均體現出純正、合乎歷史、並合于聖經的基督徒信仰。
“富勒神學院”發表了一篇聲明,全文如下︰
“富勒神學院”(以下簡稱“富勒”)與地方教會同其出版單位水流職事站的帶領弟兄們,最近完成了長達兩年的廣泛對話。在此期間,“富勒”對于地方教會主要的教訓與實行,特別是水流職事站所出版,李常受、倪柝聲兩人的著作,進行透徹的審閱與查視。此舉的目的,是為了答復一些與該教會有關的質疑與指控,並從歷史以及正統基督教的眼光,將倪、李兩人,以及地方教會的教訓與實行加以定位。“富勒”方面,參與此次對話的有校長暨基督教哲學教授Dr.Richard Mouw、神學院院長暨神學與倫理學教授Dr.Howard Loewen,以及系統神學教授Dr.Veli-Matti Karkainnen;代表地方教會的有︰陳實、何子建,以及Dan Towle;代表水流職事站的有︰Ron Kangas、Benson Phillips、Chris Wilde,以及余潔麟。
“富勒神學院”的結論是,地方教會及其成員的教訓與實行,在每一基本面,均體現出純正、合乎歷史、並合于聖經的基督徒信仰。富勒所面臨的第一個任務,就是要斷定,一般批評者對于這份職事的描繪,是否準確地反映了該職事的教訓。在這點上我們發現,某些圈子的人對倪柝聲與李常受教訓之理解,與兩人著作中的實際教訓,有極大的差異。特別是李常受的教訓,受到明顯的曲解,以致常為一般基督徒大眾,特別是那些自稱福音派的基督徒所誤解。當我們公正地以聖經和教會歷史的角度,來查驗這些有爭議的教訓時,我們每次都發現,這些教訓具有重要的聖經與歷史根據。因此,我們相信,它們值得整個基督的身體,加以關注並考量。
為了解我們所經歷的過程,我們需要指出一個事實︰在進行對話之初,我們花了很多時間來理清,該教會的立場是否符合一切真基督信徒所應遵守的真正基督徒的基要信仰。我們相信,只要我們能夠在基本的信仰原則上有共識;那麼其後的對話,以及一些次要教訓的討論,會自然而然地落入基督徒交通的範圍。這是我們借著閱讀他們的出版品,以及與教會及其職事代表五次面對面的會談,所得的結論。我們發現,他們在神、三一神、基督的身位與工作、聖經、救恩、教會的合一,以及基督的身體等教訓和見證上,都絕對合于正統。不僅如此,他們的信仰聲明,雖然形式不同,但與主要的信經一致。我們能夠確定地說,沒有任何證據顯示,這份職事的帶領者,或是接受水流職事站出版品中之教訓的地方教會成員,有任何邪教(cultic)或類似邪教(cult-like)的特征。因此,我們能夠毫無疑慮地接納他們為真信徒,是基督身體上的肢體;並且毫無保留的推薦所有的基督信徒,都和我們一樣,向他們伸出右手彼此相交。
我們的對話誠懇、敞開、坦率,且毫無保留。其中有幾個主題,是我們“富勒”方面特別想知道的,如︰三一神、神性與人性的調和、人成為神、形態論,他們對“地方”教會的解釋和實行,基督的神性與人性,以及他們對地方教會以外信徒之態度等。在這些議題的每一個討論上,我們都被賦予完全的自由。在每一個例子中,我們都發現這些外界的理解,都遠遠偏離了他們實際出版的教訓,以及地方教會信徒的信仰與實行。
本聲明的目的,在于為關心此事的人,提供一個概略性的回顧,使其得知此對話的過程,以及我們最終的結論。在這份簡要的聲明後,我們會在要來的幾個月里,提出一份論文,詳盡地說明前述以及其它重要的神學議題。地方教會與水流職事站的代表,同意針對幾個主要的議題,摘要式地陳明他們的教訓。經過這次深入的研究與對話,“富勒神學院”將根據我們對該職事的了解,提出我們對其教訓的評注。
2007年一月27日 “華人教會正統信仰”講座
由“美國富勒神學院”和“香港真理書房”及“台灣福音書房”聯合主辦了“從歷史、神學及護教角度看華人教會正統信仰”講座。
上午的兩節講座于“中國神學研究院”舉行,有約八十人參加。在第一節,“中國神學研究院”的楊慶球教授以“從教會歷史角度看華人教會正統信仰”為題演講,從早期教會的信仰前設談起,論及正典的確立、福音派與正統的關系,以及中國教會的正統與別異宗派。–
上午第二節以“從神學角度看華人教會正統信仰”為題,由“富勒神學院”系統神學教授Prof.Veli-Matti Karkkainen主講,試圖勾勒一套協調神學(Mediating Theology)︰在界定共同核心之同時,亦承認歧異的重要性。 –
Karkkainen指出,非此即彼的態度有時是需要的,如舊約中“事奉巴力還是事奉耶和華”的例子,但導致真誠基督徒之間的分裂,往往不是涉及如此戲劇性的抉擇。他將異端(Heresy)分為三層次︰一、關乎三一論、基督論和救恩論等重要議題的異端;二、以宗派或傳統為判準的異端;三、生活文化異端(如敬拜形式之爭)。他指出,第一層的確有將人推離基督教信仰範疇的危險,第二層卻不一定與第一層有關,至于第三層有時更具誤導性,但不同的基督教傳統談到異端時,有時卻不會這樣細分。 –
Karkkainen進一步認為,上述的第二及第三層次“異端”,其實仍應被視為屬乎基督教信仰之中,因為基督教教會在教義詮釋方面可以有所不同,卻又不致互為矛盾或互相排斥。他以聖化論「Theosis;“神子成為人,使人可成為神”(亞他拿修)」為例,過去更正教認為聖化論過分強調人在救恩中的意願與主動,與因信稱義直接對立;然而經過討論,當在馬丁路德和加爾文的救恩論中重新發現聖化論,有信義宗和其他更正教的神學家開始接納聖化論不單是一個合法的基督教救恩概念,且有其歷史源頭,過往指控其為泛神論和伯拉糾主義(Pelagianism;人靠己力能滿足神旨要求)亦純屬誤解。 –
同時,Karkkainen指出,倪柝聲及李常受所闡述的地方教會信仰就屬于聖化論的範疇,地方教會亦因而常被稱為“異端”。而在二00四至二00六年,他有份與水流職事站的成員對話,結論是聖化論乃合法的基督教救恩概念,而水流職事站成員關于三一論與基督論的說法,雖然有需要小心闡明,卻仍屬基督教正統範疇,不應被稱為異端。
下午的公開講座以“從護教角度看華人教會正統信仰”為題,移師浸會大學舉行,逾二百人參加。公開講座由陳啟宗主持,首先由“中國神學研究院”周永健院長以及“富勒神學院”神學部院長Prof.Howard Loewen,分別就上午的兩節討論作出報告。然後,由美國路德“路德神學院”(Faith Evangelical Lutheran Seminary)的Gretchen Passantino主講。
Gretchen Passantino回顧自己三十多年來在加州當地的護教工作,並多次提及自己會稱地方教會的成員為弟兄姊妹。她說,在一個很多人需要听福音且會因而付出沉重代價的國度,不能因為人家不用自己的詞匯和實踐方法就將對方拒諸門外。 –
–而在隨後的回應環節,“台灣福音書房”的余潔麟說,事情有時不單在對錯,也在態度。他鼓勵自己的團體,要常被提醒,需要在態度上和處理其他信徒的關系上天天平衡、改正、學習。
整天聚會的參加者包括來自多間本地神學院的講師。而美國《今日基督教》(Christianity Today)專欄作家、暢銷書《耶穌在北京》(Jesus in Beijing)作者David Aikman亦為座上客。
二月23日,“真道實踐會”發表聲明,指出與倪柝聲、李常受的教訓,並水流職事站有關之地方召會,持守並教導基督教正統神學,是一個在基督里的基督徒運動。並肯定其基本教義,完全合乎正統。
三月2日至11日,韓國福音行動。來自北美弟兄們在韓國用了十天的時間,與台灣的弟兄們一同有了8次的福音座談,分別是在光州、晉州、大邱、大田、水源、仁川及首爾。
此次福音行動的主要對象是對在韓國留學的中國學者學人。去年開始,從中國到韓國的學生人數激增,現有人數從15,000人增至40,000人。在福音聚會中,韓國各地的聖徒亦邀請許多韓國同學參加。福音朋友人數超過540位,韓國同學達280位,中國同學260位。共有108位受浸,其中韓國同學30位,中國同學78位受浸。
此行最大的感受是看見聖靈強烈的作工。弟兄們與當地聖徒同心合意,同靈同魂,推廣福音,經歷了身體的祝福。三月正值新學年的開始,是福音123的最佳時機,韓國的聖徒們為當地大學的福音已有許多的禱告與祈求。他們也抓住機會,邀請台灣及北美的弟兄們前去扶持、加強他們的福音123行動的第“1”項(一次的大型福音聚會)。
此行最少有七方面的蒙恩︰
一、在大專校園傳揚福音,是在那靈和身體里。弟兄們沒有使用花招噱頭,而是真正地將自己向主敞開,徹底認罪,並有一個更新的奉獻。而且,傳福音是整個身體的工作,韓國各年齡層的聖徒都同心合意地來配搭。這次福音,弟兄們經歷了身體的扶持與加力。
二、借著禱告和主的話,運用信心的靈,來接觸同學。不僅是中國的同學,連韓國的同學,也一樣可以信主得救。借著話和那靈,弟兄們經歷了十天非常得勝的傳揚福音。
三、傳福音是一場爭戰,需要擺上許多剛強、得勝的禱告。弟兄們一抵達仁川國際機場,立即有爭戰的禱告,不敢松懈。在兩個小時的車程中,與台灣的弟兄們一同操練剛強的靈,與主是一,打屬靈的仗,以對抗的仇敵,直到抵達訓練中心。弟兄們懇求主捆綁那壯者撒但,除去他一切的控制及在福音上的攔阻。從一站到另一站,或搭火車,或乘汽車,弟兄們都不敢有絲毫松懈,而是用不住的禱告堅定持續地儆醒爭戰。
四、韓國全時間訓練學員的扶持非常有助于福音的傳揚。學員們在福音座談及聚會中的服事及唱詩,對福音是很大的加強。每場聚會的氣氛均相當火熱、新鮮及釋放。看到年輕可愛的學員們與在座的福音朋友有強烈的對比,立刻加深了弟兄們對福音及對人的負擔。
五、福音真理座談四年來已超過100場,但這次在韓國的經歷卻是前所未有的。從大邱開始,弟兄們在福音座談會後即開始為人施浸,不必等到第二場會後才進行。到了最後兩次,甚至一邊唱詩即有人受浸,或甚至在見證交通時亦有人受浸。真是有一點復興的光景。
六、韓國的眾聖徒與海外的弟兄們同享恩典,他們在推廣福音上經歷了多而又多的禱告,結果是享受了多而又多的喜樂。每晚福音後,聖徒及朋友們不願離去,許多仍留在會場分享交通,流連忘返。翌日早上弟兄們和當地聖徒們就著前天晚上的福音及福音123的“3”個月的後續接觸牧養,有透徹的研討交通。每次都覺時間不夠,弟兄姊妹們對福音的靈及負擔,明顯地感覺加強了許多。
七、最後的一個周末,原本是安排華語特會,豈知從周六下午四點開始來赴會的主要是從中國大陸來韓國讀大學的年輕學生,有將近100位。弟兄們只好照著他們的需要再次舉辦福音座談暨福音聚會。當晚,韓國聖徒們對他們有最好的接待,待他們如上賓。次日(主日)再用福音投影傳講福音,二十小時之內,有四十八位受浸。其中許多前晚剛受浸的弟兄姊妹次日即拉著同伴去受浸。最後一場是新人見證分享,他們的許多見證都真實感人,在場有許多人感動流淚,甚至放聲哭泣,亦有人受感而起身前去受浸。深願他們個個都能得到最好的牧養與照顧。
借著這次聖靈強烈的作工,看見聖徒們對福音的靈及福音的行動,得著挑旺。這福音的靈及福音的行動是需要一直繼續的。(學者福音網站/2007-03-25)
同年,主的恢復在世界各大洲(除中國大陸外),已興起四千余處召會。
2008年十一月23日,甦穎智牧師在《時代論壇》第1108期刊登聲明︰
我對地方教會之信仰的改觀甦穎智
“真理是愈辯愈明的!”不錯,自二00四年開始,我因著《認識主基督》一書有關對李常受之神學的評論與香港地方教會一些弟兄有多次接觸、辯論,澄清。從他們向我坦誠的分享,並所提供之一手數據及論證中,使我對他們的了解及看法改觀了。
三十年前,我在海外因認識了一些曾與李常受同工,後來分開出來另起爐灶的弟兄。從他們口中,知道他們之所以離開李常受,是因為不能接受他的信仰,包括以模態說解釋三位一體。其後我听到他解說歌羅西書一章十五節時,主張認定基督是受造物中之一分子,再加上在美國牧會時曾與一些聚會所的弟兄爭辯過“一城�ế@教會”(倪柝聲及李常受都主張此說法),及多次被提論的主張,我當時認為李常受不但是極端,而且是異端。
但返港後,從二00四年以來,我先後多次與香港地方教會的負責弟兄討論,又收到從他們送來的一大堆資料,使我們了解到他們的立場及看法。
總括來說,有鑒于他們對聖經之無誤及權威,對三一真神之看法,對主基督完全之神人二性,主基督的再來,對人、對罪、對救恩的看法等最重要真理上,與我們所信並沒有大差別。雖在某些細節上的解釋我們有不同見解,但並不影響我對他們的接納。他們並非異端或極端教派,乃是我們的弟兄姊妹。
我個人希望他們能融入與其它教會之和諧團契關系中,也希望眾教會能接納他們,一同見證主基督,建立門徒,榮耀三一真神。
香港召會對甦穎智〈我對地方教會之信仰的改觀〉一文的回應
在甦穎智牧師刊登聲明後,香港教會隨即在《時代論壇》第1111期作了回應,全文如下︰
對甦牧師在《時代論壇》上發表的聲明(第一一0八期眾議園),我們非常感激。以往因不實資料引至對地方教會及李常受有不當的論調,借彼此溝通,導致現在明確地肯定我們對聖經之無誤及權威,對三一真神之看法,對主基督完全之神人二性,主基督的再來,對人、對罪、對救恩的看法等最重要的點上之認同,肯定地方教會“並非異端或極端教派,乃是我們的弟兄姊妹”,為此我們向神獻上敬拜。
此前,美國知名的“富勒神學院”(Fuller Theological Seminary)經過與地方教會同其出版單位水流職事站(Living Stream Ministry)長達兩年的廣泛對話之後,亦作出結論︰“地方教會及其成員的教訓與實行,在每一基本面,均體現出純正、合乎歷史、並合于聖經的基督徒信仰。…這是我們借著閱讀他們的出版品,以及與教會及其職事代表五次面對面的會談,所得的結論。我們發現,他們在神、三一神、基督的身位與工作、聖經、救恩、教會的合一,以及基督的身體等教訓和見證上,都絕對合于正統。不僅如此,他們的信仰聲明,雖然形式不同,但與主要的信經一致。”
我們感謝神在的安排下,建立了以上各方對話,消除了不必要的誤解,彼此接納,一同見證主基督,傳揚福音,高舉聖經真理,榮耀三一真神。
我們亦想趁此機會將“我們的信仰”公開如下(詳細內容可見水流職事站出版《肯定與否定》聖經真理期刊︰我們的信仰)︰
一、我們相信全本聖經是神完整的啟示,字字都是聖靈所默示的。
二、我們相信神是獨一的三一神,父、子、靈同等,共存,從亙古到永遠。
三、我們相信神的兒子,就是神自己,成為肉體,成為人,名叫耶穌,由童女馬利亞所生,來作我們的救贖主和救主。
四、我們相信耶穌是真正的人,曾在地上生活三十三年半,使人認識父神。
五、我們相信耶穌是神用聖靈所膏的基督,為我們的罪死十字架上,流血為我們成功了救贖。
六、我們相信耶穌基督埋葬三日以後,就從死里復活(肉身上和靈性上);並在復活里成為賜生命的靈,將自己分賜到我們里面,作我們的生命和一切。
七、我們相信基督復活後升到天上,被神立為萬有的主。
八、我們相信基督升天以後,將神的靈澆灌下來,把所揀選的肢體浸入一個身體里;神的靈,也就是基督的靈,今天在地上運行,叫罪人知罪,重生神所揀選的人,住在基督的眾肢體里,使他們在生命里長大,並建造基督的身體,讓得著完滿的彰顯。
九、我們相信在這世代的末了,基督要回來提接的眾肢體,審判世界,得著全地,並建立永遠的國度。
十、我們相信得勝的聖徒要在千年國度里與基督一同作王掌權;並且所有在基督里的信徒,都將有份于新天新地新耶路撒冷里神聖的福分,直到永遠。
至于甦牧師聲明中所提非核心信仰的真理︰一地一會的立場,多次被提論以及對牧師制度的看法,我們是樂意以開放的態度並以聖經作惟一的標準和大家公開研討。一面使真理愈辯愈明,另一面也使外界對地方教會所秉持的真理有正確的了解。已過“台灣福音書房”、“香港真理書房”與美國“富勒神學院”于二00七年一月在中國神學研究院及香港浸會大學校園舉辦了什有成效的“從歷史、神學及護教角度看華人教會正統信仰”研討會,我們盼望在聖靈的引導下,在不久的將來能舉辦李常受著作的研討會,歡迎主內弟兄姊妹參與研究及討論。
我們相信主借僕人倪柝聲及李常受在地方教會中所釋放的真理,是在公平檢驗中被肯定的。美國基督教研究所所長漢尼–葛夫漢克(Hank Hanegraaff,Director,Christian Research Institute)今年十月訪問我們時,一再強調他認為地方教會信仰正統,並且有一份特別的豐富可以貢獻給今天全地的教會。
我們再次多謝甦穎智牧師對我們誠墾的接觸及表白,盼借此促進主里的和諧,使主名得榮耀。
2009年七月31日,美國國會眾議院第111次會議,主旨表彰中國基督徒倪柝聲,以下是國會記錄︰
倪柝聲︰一九0三年十一月四日出生于廣東省汕頭市,一九七二年六月一日在安徽省廣德縣去世(白茅嶺農場),是一位著名的中國基督徒領袖,並且是其中少有的具有世界性影響力一位。
新澤西的史密斯議員發言︰
議長女士,我今日起立發言,以肯定中國基督教界一位偉大先驅倪柝聲其浩瀚的屬靈成就。
《今日基督教》(Christianity Today)雜志近日尊倪柝聲為二十世紀百位最具影響力的基督徒之一。倪柝聲雖已逝世三十多年,但他的為人和事工仍然持續影響著中國上百萬的更正教基督徒。如今中國境外有超過三千處的教會,包括美國國內的幾百處,都將倪柝聲視為他們屬靈和神學上的創建者之一。
倪柝聲一生全然奉獻,不遺余力,這從他的生平簡史可見一斑。他于一九二二年成為基督徒。三十年代,他至歐洲和北美洲訪問,在那里講道演說。他的信息之後被匯集成冊,出版成書。四十年代晚期,倪柝聲已成為最具影響力的中國基督教作者、宣道者和教會建立者。一九五二年,由于信仰的關系,倪柝聲和其他許多基督教領袖遭中國政府監禁。倪柝聲從此未被釋放,盡管如此,他的一些書籍卻在六、七十年代大受歡迎,影響越發深遠,在美國尤為如此。他的《正常的基督徒生活》在全球銷售超過一百萬本,成為二十世紀的經典著作。一九七二年,他死于中國的勞改農場,享年七十一歲。他留下的數封信函表明,他向神忠信直到路終。
議長女士,據估計,中國有一億以上的基督徒,其中有數百萬基督徒認為自己是倪柝聲的屬靈後代。另有幾百萬基督徒因倪柝聲對全球基督教的貢獻(他是第一位對西方基督徒具有影響力的中國基督徒),和他對全球屬靈文化的貢獻為榮。據稱,倪柝聲的著作在中國遭正式查禁;與此同時,其價值卻為新一代的西方基督徒重新發掘。我希望有朝一日,倪柝聲的著作能在中國自由地出版發行。
倪柝聲死後,他的佷女前去領取他的遺物;獄卒交給她一張在他床邊發現的紙條。紙條上所寫的字,可看作是倪柝聲的遺言︰“基督是神的兒子,為人贖罪而死,三日復活。這是宇宙間最大的事實,我信基督而死。倪柝聲”
十一月,《詩歌》(合訂本),經“江甦省基督教兩會”出版,為“南京愛德印刷公司”承印。該合訂本,包括“大本詩歌”和“補充本詩歌”,內附詩歌目錄、首句筆畫索引、首句拼音索引、首句簡譜索引、詩歌原著者索引,末尾附英中詩歌首數對照。
十二月,美國頗具權威性的著名基督教護教及異端研究機構-基督教研究院, 在2009年基督教研究院期刊,第32卷第6期公開向地方教會及李常受道歉《我們錯了》。
美國專門研究異端與邪教的基督教研究院,在1970年代早期將華人傳道人倪柝聲與李常受所帶領的地方教會定為邪教。一九七七年,當時的“基督教研究院”院長馬丁,在安那翰的“美樂地基督徒中心”聚會中演說,曾使用巴莎迪諾夫婦所提供的研究結果,對地方召會公開批判和定罪。他又作為美國廣播節目的“聖經解答者”,甚至向听眾推薦《彎曲心思者》這本邪惡的書,對李常受及地方召會大加攻擊,其結果竟成了日後錯誤信息的主要來源。當這些書籍被翻譯成中文之後,傳入了中國大陸,成了1983年唐守臨與任鐘祥兩人編寫的《堅決抵李常受的異端邪說》的參考資料,中國政府認為李常受與地方教會為呼喊派,並定李常受與地方教會為異端,展開了二十多年的逼迫,將許多地方教會的信徒抓進牢里,有的判死刑或無期徒刑,有的判多年的勞改。
美國頗具權威性的著名基督教護教及異端研究機構-基督教研究所(Christian Research Institute, CRI)院長漢尼葛夫(Hank Hanegraaff)于2003年與地方教會的帶領人開始溝通,撇開以往的斷章取義作法,詳讀倪柝聲與李常受的著作,並幾次進入中國大陸,與許多經過逼迫後釋放的信徒親自會面,了解多年前他們的錯誤批判,“竟成了日後錯誤資訊的主要來源”。他們不僅當面向這些信徒承認錯誤,現更以公開方式承認當年的錯誤。2009年12月份,基督教研究所(CRI)這個曾經是在美國最反對地方教會的機構,在發現自己造成的錯誤後,極盡己力,彌補自己為地方教會造成的傷害。
基督教研究所(CRI)針對中國基督徒倪柝聲與李常受所發起的地方教會運動進行了一項為時六年的研究,該研究成果以整刊62頁的專文發表于基督教研究期刊(The Christian Research Journal),標題為“我們錯了We Were Wrong”。
基督教研究所(CRI)所發表之研究內容依據地方教會的歷史、神的本質(對于三位一體的定義)、人的本質(對于基督論,救贖論和教會論)各方面做探討,全面性的介紹地方教會以及正統系統神學的的教導,並做出了深入的分析。作者也對今天基督教界所謂正統神學在這些議題上的態度,提醒基督教神學自身對于正統神學認識的偏差。甚至,明確的指出隱藏在今日基督教界對于三位一體這個神學名次下的三神論傾向。
之後,該研究對于目前美國所謂的基督教護教及異端研究機構的苛刻的雙重標準、基督教學者在治學上面的魯莽,以及疏忽和地方教會的立場做出了全面的敘述和探討。本研究也針對地方教會與其他基督徒機構的訴訟的經過其前因後果,以及地方教會方面的處理方式,提供了自己的看法和見證。
基督教研究院院長漢尼葛夫(Hank Hanegraaff)在此研究專刊中結尾表示︰“或許沒有什麼話比"我錯了"更難啟齒。然而,對一個恪守"真理至上"的事工而言,願意道出此語不是可有可無的選擇,而是"基本的要求"。 院長漢尼葛夫(Hank Hanegraaff)並作出以下結論︰“地方教會不是邪教,乃是一個真實、正統的新約基督教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