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链接:余洁麟弟兄谈李弟兄(五)
李带领全时间受训者,作正确的跟随者
1986年,台北开办全时间训练。开训第一堂课,讲到要有正确的受训态度,就是要学习作个正确的跟随者。圣经希伯来十三章7节说:“要记念那些带领你们,对你们讲过神话语的人,要效法他们的信心,留心看他们为人的结局。”此话阐明,信徒不仅要跟随主,也要跟随那些带领他们的人。余说:“这是训练的基础原则与异象,至于其他的一切,都是建立在这基础的认识上。”因着台北全时间训练里这信息,有些反对的人就批评全时间训练在高举人,教导人肓从。甚至有团体在香港出版文字,大作文章,在网站上攻击这事。他们捏造谎言,说训练带人呼求李常受的名等。这些完全不实,无中生有的事,无法拦阻神的工作。事实证明,经过四分之一个世纪,那些受过训练培育出来的青年,多数忠心爱主;他们将一生奉献给主,为着主的恢复,在世界的各个角落拼上自己的所是和所有。反观那些批评者,非但没有变得更敬虔、更爱主,反而几乎各个都被绊倒或堕落了。2003年,余同几位弟兄与美国基督教一些知名人士会面对话。其间,基督教的朋友表示,他们对众召会如此忠于李的教训,甚感不解。那时,余一点也不避讳的表白:“有人批评我们太高举李弟兄,然而我要欣喜承认,我就是李弟兄的徒弟。凡我所学的,都是从他来的。李弟兄帮助我认识主,认识神,认识圣经,但我们没有因此高举他过于主,过于神,过于圣经,也从没有以李弟兄来顶替主耶稣。我们受李弟兄的帮助而认识主和主的道路,我们跟随他是理所当然;我们采取这个态度,也是名正言顺,并且合乎圣经的教导。其实,不只我们的团体尊重我们的带领人,其他团体也都尊重他们的带领人。这一点也不足为奇。只要我们不把我们的带领人当作偶像,顶替主耶稣。关于这一点,你们无须置疑,我们绝不会尊重人,过于尊重神。”余话锋一转,接着说:“事实上,今天另有一个极端,就是有人认为,他谁都不跟随,只跟随主耶稣。结果,他不过以此为借口,行我行我素之实,而跟随自己的喜好与道路罢了。”
李行事不迎合潮流,作中流砥柱
有一回,李对余提起他从倪所学的功课:“我们作事,绝不要因那事吃香,或有何好处才作。若一件事是该作的,即使不吃香、不合潮流,我们也要去作。”1988年,美国南加州一些异议人士,对于台湾的全时间训练有些非议的话。当时,有位不明内情的同工劝余说:“如今有人想要趁机推倒李,最好现在你出面,说这些‘错误’都与李无关,是你一个人惹出来的;如此就可以所谓的‘弃车保帅’。”余当下表明,乐意为此发表一份声明,以承担所有责任。不过,因着他作事从不瞒着李,便将这事预先知会李。岂料李得知后,对余说:“不要讲。”余因此作罢。当时,李并未解释原由。余后来思想此事,并对照李的教诲,方才明白。余说:“现在我知道,为何李弟兄会这样回答我;因为圣经上说:‘是,就说是,不是,就说不是;若再多说,就是出于那恶者。’(太五37)”在这事上,余从李学得了另一个更深的功课,就是作任何事,都要学习作在主面前,无须称义自己,寻求清白,为着得人的认可,或为着避难就易,求事情的成功。
余被职事烙印,愿意单纯事主
李离世后,有一天,余和一位同工去看李的墓园。回程时,那位同工问余:“李弟兄走了之后,你看以后我们同工要怎样走法?”余当下回答他说:“我们跟随李弟兄几十年,在我们身上都烙印了李弟兄的工作与职事。这个你无法否认,也是无法改变的历史。你已经跟随这份职事,也被这份职事的话陶铸了。所以,你我余下的年日很简单,就是把这一份职事继续发扬光大。对于没有听过这份职事的人,我们需要忠信的把这份职事传达给他;对于尙未有这份职事的国家与地方,我们要将这份职事传扬到那地;对于已经有这份职事的地方,我们要在现有的基础上,更为加强,作得更好。此外,我们要把李弟兄在真理上对基督教的贡献,推广出去,让所有神的儿女都能接受。我们若这样作,就对得起我们的一生。你我的一生都已经被陶铸过了,你我既已被陶铸,就成为那一种器皿。你若想要改变,那是你对自己并对带领你的人,不诚实、不负责任。”日后,这位同工提出他自己的看法,并走了与主的恢复不同的道路。由此可见,有些从主恢复岔出去的人,并非因个人的恩怨,乃因不认同这条道路,或因有其他存心。诚然,走主这条生命的道路,是再纯净不过;凡有野心者,或图谋个人利益与地位者,都会因此被“筛”掉。
从李学得绝对跟从主,完全跟随带领者
香港一位对主恢复的带领有意见的同工,一次在调景岭,与香港召会核心的弟兄们,花了一天一夜,检讨前面工作的原则与路线。那位同工极力否定所谓的“跟随职事”,因他认为跟随职事是不合圣经的。余感慨无限的说:“事实上,我从李弟兄身上所学得的,是一条平衡的路。一面,我们是绝对的跟从主;另一面,我们也是绝对的跟从带领我们的人。”这个功课不仅是圣经的教导,更是从李的行径,从李跟随倪的步武中学得的。余说:“从一件事,我们可以看出李弟兄是怎样绝对的跟随倪弟兄。1948年,由于政局改变,倪弟兄两次召集紧急同工会议,打发李弟兄离开大陆。李弟兄因此问倪弟兄:“是不是我不配留在这里为主忠心?”倪弟兄回答他说:“常受弟兄,你要知道,我们当然仰望主;但是可能有一天,仇敌会将我们一网打尽,所以你必须出去,或许还有可以留下的。”李弟兄遂顺从接受了。在这事上,李弟兄并没有问:我去台湾,生活怎么办?工作要怎么作?那里的工作值不值得?早年在香港,有一位与倪弟兄配搭的同工,去了一趟台湾,回来就说,台湾太穷困,没有工可作,因此就去了香港,因为他认为那里的生活条件比较好。与此相比,显而易见的,李弟兄在工作上没有自己的拣选,也没有自己的喜好与意见。余说:“这就是完全的顺从,这就是绝对的跟随。”从李身上,余看见所谓“绝对的跟随”,就是完全没有自己的选择,没有自己的打算。在被打发到台湾的事上,李只问倪:“是不是我不配留在这里为主忠心?”此外,他不发一语。余举证历历的说到,由于当时情势紧迫,李连自己的家人也顾不得,只好托弟兄们替家人买到台湾的船票。当时,李抱定的决心是,若是家人买得到船票就上船,买不到就留在大陆。他完全无法考虑家人的未来,因为他往后的人生和道路,全在于倪弟兄那一句:“可能有一天,仇敌会将我们一网打尽,所以你必须出去,或许还有可以留下的。”他深度了解他必须对主,对倪弟兄,对所有留在中国大陆的同工,以及亲爱众多的圣徒负责。然而,主的怜悯总是与爱祂的人同在,最后李的家人全数平安抵达台湾。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