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 新人福音
近期发生的几件政治正确小事
纽约自然历史博物馆拆掉了美国第26任总统西奥多·罗斯福的雕像。雕像中罗斯福骑马昂扬,旁边跟着一位印第安土著和一位黑人。按照当前的政治标准,这暗含殖民主义和种族歧视。博物馆馆长说,“在世界各地和美国,我们看到越来越多的人将雕像作为系统性种族主义的象征。简而言之,现在是时候该移走它了。”
在这之前,美国国父华盛顿和《独立宣言》起草人杰弗逊的雕像竟也相继遭破坏。美洲大陆发现者哥伦布的雕像被愤怒的群众斩首。原因是相同的,这些历史伟人按照今天的种族观念道德来看,都有失公允,不配被纪念。
同样的匪夷所思的事情叫人无法一一细数。比如某最大化妆品公司觉得其旗下美白产品可能深深地得罪了有色人种,将停用“美白”“白皙”等宣传用语,从所有改善肤色的产品中删除“美白”“白皙”“亮白”等词语。
已经驰名百年的“黑人牙膏”,也因为担心冒犯了黑色人种,决定更换名称。
黑人或土著的境遇,他们的社会地位,他们孩子的教育,他们的医疗困境,人民对他们的固有看法会因此改变吗?完全没有。
正应验圣经里主耶稣的责备,“假冒为善的经学家和法利赛人,你们有祸了!因为你们将薄荷、芹菜、茴香,献上十分之一,却撇开律法上更重的事,就是正义、怜悯、信实;这些原是必须行的,那些也是不可撇开的。”“瞎眼领路的,蠓虫你们就滤出来,骆驼你们倒吞下去。“假冒为善的经学家和法利赛人,你们有祸了!因为你们洁净杯盘的外面,里面却盛满了勒索和放荡。” (马太福音二十三章23~25)
所有这些正在发生的政治正确的事都指向了主耶稣所斥责的这种正确的无能。法利赛人借着他们时代的政治正确,强烈地逼迫主耶稣。以当年的犹太教规条,周六的大多数时间是“安息日”,这一天按照塔木德的记录和要求,人不能工作,不能出门,不能劳作,甚至不能处理家务,不能就医,医生当然也不能工作救人。如果违反这个规定,就是违反了当时的政治正确,更粗暴地说,就被视为不爱神。然而主耶稣在这一天医治了很多人。其中一个人瘫痪了38年,躺卧在毕士大池子边,人来人往的都是自诩爱神、认识神的法利赛人,然而没有一个人帮助他把他放到池子里。
主耶稣以祂的话医治了这个人,紧接而来的并不是赞美和称许,而是因为违反“安息日”这一政治正确的逼迫。从那个时候开始,犹太人想要杀祂。
主耶稣说,你们以嘴唇敬拜神,心却远离祂。同样的,今天在舆论压力之下,我们都多多少少地使用了这一招。当遇到黑人同事时,我们学会说“非洲裔美国人”。遇到同性恋者,我们学会微笑并不发表看法。遇到铺天盖地的大麻广告,基督徒团体竟然没有敢出资做反对广告的。在纽约中央公园,一位白人女士利用对黑人的固有印象,彬彬有礼地打电话报警造谣,所用的词汇都是非常政治正确的。这一幕成为黑人平权运动中最可悲的一幕:人洁净了杯盘的外面,里面却仍然是肮脏的。
今天被斥责为“奴隶主”的杰弗逊,的确一生蓄奴超过600人,这些人多数是其妻子的嫁妆。然而我们无法将这个人从他所处的历史背景里抽离出来。杰弗逊本人一生都在和奴隶制度做斗争。美国独立宣言初稿中,杰斐逊谴责英王在北美殖民地主导引入奴隶制度,控诉英王“从事残酷的战争以压制人性,对未曾冒渎他的人们,侵犯其生命与自由两个最庄严的权利,蛊惑并运载他们到地球的另一边成为奴隶。”
1784年,杰斐逊在西北地域法令初稿中规定,自西北属地中新加入联邦的州“既不可蓄奴,亦不可奴役非自愿受者。”
1784年,杰斐逊在其弗吉尼亚议会中抨击奴隶制度:“我国民生产中掺杂奴工定有令人不快之影响。主奴间所有的交易都是狂怒下的无限期作法,对其中一方为不懈怠的专制,对另一方则为卑下屈从。”
我们无法以今天的道德和行为标准去要求一个200多年前的人,就好像我们无法以今日的择偶标准要求亚伯拉罕,无法以今天的人道标准要求摩西。中国近代文坛领袖鲁迅,屈从母亲的压力,娶了目不识丁的乡下配偶,而他文化上的理想之一则是反对包办婚姻。人就活在各自定命的时代里。在主耶稣的时代,平民制度和奴隶制度并存,于是弟兄姊妹中就有奴隶,也有奴隶主。保罗为一个做逃奴的弟兄欧尼西母向他的主人写信。在信里,保罗没有抨击奴隶制度,也没有维护奴隶制度,他只是重申了主耶稣的爱。
美国各种平权运动渐渐失控,有走火入魔的迹象。这是因为在各种人类自以为保障的制度之后,美国失去了对神的敬畏。而基督信仰则是美国一切制度下,真正保障公义、信实、怜悯的核心。反对奴隶制的杰弗逊有600多个奴隶,而维护奴隶制度的罗伯特李将军释放了自己所有的奴隶,其总数只有12人。在他们的时代,无论是北方的林肯,南方的戴维斯或李,都是基督徒。他们的观点和行为受到时代的局限,然而基督的爱是超过他们所处的时代。
人之所以如此无知、自负地攻击古人,其实是源于人不认识神,因而也看不清自己。当人不认识自己是个罪人,并自己也是一个有限的人,就会无节制地苛求他人。特别当人将部分的道德标准变成自己的信条,取代基督信仰时,就会逐渐形成一种类似宗教的气氛,格外不宽容。主耶稣也遇到过这种道德癖,当时有妇人行淫时被抓住,人们要主耶稣处死她,主耶稣却问,你们中间谁是无罪的,就用石头打她。于是众人从老到幼,一个个离开了。那个行淫的妇女固然是不道德的,可是古代和今天的宗教徒,道德家们也并没有权柄审判她。同样的,今天宣扬各种各样政治正确的人,也并没有权柄代替神来审判人。
1967年在爱和和平的歌声里开始的嬉皮运动最终走向了杀戮和邪教。巴黎68年的街头青年运动也是如此。60多年以后,今天的西雅图的人民社区和当年如出一辙。大家还沉醉在一种放荡的自由气氛里,并竭力美化它。当年诗人写了风靡全世界的歌曲,“如果你去三藩,别忘了在鬓间插朵花儿…”仅仅一个月后,天真的嬉士们也无法忍受糟糕的治安、毒品和无处不在的滥交,所以几乎全部逃离了三藩市。今天的西雅图也是这样,带着无知的天真聚集的人们,不到一个月就已经鸟兽散尽。在这一个月里,以民族平权为基调的自由社区里,同样也满了吸毒和新的歧视,一位日本摄影师刚刚进入社区,就被黑人揍了。
这样荒谬而又重复的戏剧生活,难道这就是一半美国人竭力追求的吗?1967年的美国人没有寻求到,1793年的法国人没寻求到,1919年的中国青年也没有追求到,难道亲爱的读者,您还在幻想,在我们的世界,可以实现某种拯救人的理想生活么?
圣经已经给了答案。保罗在神的权柄里宣告,没有义人,一个也没有。这句话用时髦的话翻译出来就是,没有正确,政治正确也不是正确。
保罗接着说,没有明白的,没有寻求神的;没有义的主要原因是不寻求神。
都是偏离正路,一同变为无用;在保罗看来,脱离神的“正确”,已经不是正路,尽管我们所喊的口号都是美丽的。
没有行善的,连一个也没有。同理,我们行为的后果都是恶的。
亲爱的读者朋友们,难道我们不该时时警醒祷告,从这个弯曲悖谬的世界中分别出来,从铺天盖地的两种政治和新闻宣传中分别出来么?我们不需要关心政治,及其社会制度的不公,因为神已经为我们成就了更高、永远的公义。今天的不公及所谓的正确,在祂的公义面前,都归于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