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在倪李书报中一直读到一个人,她是和受恩的同工,她曾帮助倪弟兄甚多。关于她的信息知之甚少。目前大概知道她比和受恩大3岁左右,一生活了70多岁!她是英国来的传教士,属于基督徒公会,这是一个英国女传教士的传教会,属五旬节派,在宁波工作。这段时间找到关于她的照片,同时附上倪李关于她的见证:倪李笔下的刘教士(Miss Groves)1863-193?
在历史中,每当召会复兴的时候,都有像五旬节时变卖一切、撇下一切来跟从主的人,例如达秘、 刘教士(Miss Groves)、 卫斯理约翰、新生铎夫等等。他们都是自愿贫穷,撇下所有跟从主的。
刘教士在中国作工多年,生命极其丰富,对于福音极有负担,直到暮年,仍是风雨
无阻,天天在一桥头上散发福音单张。
她最看重早起,与主交通,几十年间没有一天是在五点以后起床的。她曾说,一个人爱主的心有多少,要看他在床和主中间的拣选。拣选爱床多,就多睡一点;拣选爱主多,就早起一点。刘教士到死没有一天是在五点以后起床的,几十年都是这样。
倪柝声弟兄的见证
(1)我得救以后,虽然有心要带领人归向基督,向同学作见证,可是经过一年之久,却没有明显的果效。我以为多讲一点道理,多举几个理由,就能多有功效。但是无论怎样,我的工作对于别人似乎并不发生力量。
有一天,我遇见一位西国的刘教士(Miss Groves) ,她问我得救以后,一年以内,总共带了几个人得救?被她这样一问,我低下头,羞愧的承认,我虽然曾向同学传福音,但没有一个人接受。她于是坦率的对我说,我的问题是与主中间有了间隔,所以传是传了,却没有果效。
这个间隔可能是隐藏的罪,可能良心上有亏欠,或是其他得罪主的事。我承认我有这些事。她问我,是否愿意即刻把这些事对付清楚?我说我愿意。她又问我怎样向人传福音法。我告诉她,我逢人便向他们讲论主,不管他有没有兴趣听。于是她对我说,不是这样。你应当将你朋友的姓名列在单上,常常逐一的为他们祷告,然后等候神对他们说话的机会。
我回去以后,就对付了罪,对付了亏欠和足以妨碍主在我身上作工的事情,并且将十个同学的名字列在一张单上,以后每天为他们祷告。有时即使在上着课,也默默的为他们祷告,一有机会就向他们传主耶稣。不过这事最先看到的果效,是我成了人家的笑柄。有时候我人还未到,已经听到了前面有嬉笑的声说,‘看,传道先生来了,我们听他讲道!’事实上,他们那里真有心要听。我把我的失败告诉古罗斯姊妹,她没有说什么,只是叫我继续的祷告,直等到有人得救。靠着主的恩典,我得以有能力继续每天对名单上的每一个人,逐一的为他们祷告。这样过了几个月,除了一个人之外,名单上七十个人中的六十九人终于得救。
(2) : 我得救头一年,在牯岭救了一位替西国教士作厨子的人,乃是连续好几夜在山上向他传福音的结果。(我忘了他的名字。)我当时想,大概自己还是个小孩子,所以人都不听。我第一次遇到刘教士,她问我,你信主一年了,曾救了几个人?我本来就怕她问,所以又低下头来答说,一个。她说,一个还要讲么?她又问姓名,我只知道是一个厨子。她说,你只救一个
人,还不知道他的姓名。后来她教我对付罪,教我写代祷单,并且恒久忍耐。感谢主,第二年就有六十几人得救。 )
(3) 初信造就是要培养初信者好的习惯和性格。我举自己的例子:一九一九年我刚得救,有时一天祷告二十次,但是有时很随便,就一整天都没有祷告。读经也是这样没有规矩,有时火热起来,一天读五十、六十章;有时冷淡下去,整天不想读,但为良心的缘故念一两节。这是因为当我信主第一年,没有受到好的成全栽培。 第二年我到上海遇见刘教士(MissGroves)她是和受恩教士的同工,她问我,‘你读了圣经没有?’我很聪明的说,读了。但她又问我:读多少?我很不好意思,低头说,有时读多,有时我不如意就少读。她向我见证说,‘自从我七岁起到现在五十七岁,(她活到七十多岁,)每天都背一节圣经。并且我从作基督徒起,每天
没有在六时之后起床的。’她这样一说,我就给钉住了。在那几个月中,我受这样的训练,后来在主的路上就大得益处。
李弟兄的见证
(1) 大概是在 1930 年前后,有一天和受恩教士的同工刘教士(Miss Groves)来找他。她听到一点谣言,所以来见倪弟兄,带着责备的语气对他说,‘我听说有一个女人和你住在一起?’那时他还是一个单身汉,刘教士也是一位在属灵上帮助他的人,她有地位责备他。倪弟兄告诉我说,他答说,‘是的。’请注意,他回答说,‘是的。’于是刘教士说,‘怎么可以有女人和你住在一起?’于是她很不高兴,又非常失望的离开了。但倪弟兄告诉我,那时他身体不好,又没有人照应他,所以他母亲从很远的地方来,与他同住,并且照应他。‘这是真的,是有一个女人来与我同住,因为我生病了。’我真觉诧异。‘那么你为什么不告诉她,那是你母亲呢?’你知道倪弟兄怎么回答?他说,‘她没有问我她是谁。’接下去他告诉我说,‘弟兄,我们必须学习,永远不说什么话来为自己表白。人无论问什么,只能告诉人事实,告诉人真情。’
他说,‘刘教士责备我,我必须学一个功课,不为自己表白,我必须忍受这个责备。’我说,‘你为什么不告诉她,那是你母亲?’他说,‘她并没有问我她是谁,如果她问我,我会告诉她。但是她没有问,我不需要告诉她。如果我告诉她,就是为自己表白…
(2)一九三○年代,在上海有一位年长的姊妹刘教士(Miss Groves) ,她是在中国作工多年的英国传教士;她的职事有传福音的恩赐。不管她多忙碌,或者天气如何,除了主日以外,每天在下午茶时间三点以后,她就会带着一束单张,站在街上。那时候她大约七十岁。后来,多人见证他们藉着她的职事得帮助认识主。她作这事很有分量,因为她是有负担的人。
在那些年间,许多西教士去中国,尤其是有许多二十几岁或三十出头的年轻女子。每一批新的传教士到中国来,多半会先停留在上海,那是第一站。这位年长的姊妹总会邀请年轻的女传教士到她家,不是吃盛宴,乃是喝下午茶。有一次,几乎所有年轻女子穿的裙子都在膝盖以上。端上茶以后,她同她们坐下,坐的时候,她一直调整她腿上的裙子,虽然她的裙子已经很长了。她这样作两三次以后,所有的年轻女子都作同样的事。那次应邀喝下午茶以后,所有那些年轻的传教士都改变她们裙子的款式。那对她们是真正的服事。
这位姊妹长期在主里并为主劳苦。她没有梦想主会赐她从高处来的能力;她不过正常的劳苦。任何人若探访她,都会觉得主的同在,因为她是一直劳苦的人。这的确是为着主的;我们从那些年轻的传教士,尤其是从年轻的女子,听见许多见证,说到她们从她正常的劳苦得着多少的帮助。此外,许多人能说,他们藉着她的劳苦得救。我们需要被平衡,也需要长期为主劳苦。